不同于徐宴清那生涩而慌乱触碰,沈观澜抱着他躺下去,与他
徐宴清动作生涩极,他咬着沈观澜下唇,紧张连呼吸都闭住,同样也是动都不敢动。
但他很快就撑不住,想要下去,结果被那人把抱住:“宴清!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
沈观澜怕他转眼就不承认,就软磨硬泡要他回答。
徐宴清急额头都冒汗,脸红像是夕阳下火烧云。刚才着急缘故都没注意到,如今才发现自己两腿分开坐在沈观澜大腿上。
这姿势实在是太过。他推不开,只得把头低着,磕巴解释:“你刚才太激动……只是怕你去找大少爷吵架。”
观澜就回床上补觉。中午吃饭时候沈正宏和徐宴清都没出来,沈正宏在休息,徐宴清则是又唱夜戏,整个沈府都知道接下来几天他是不可能迈出房门,也就根本没人提起他。
吃晚饭时候沈蔽日回来,沈观澜以为他会为早上事跟自己谈,没想到饭后人就不见。等到夜里他溜到徐宴清房间里时,却没看到收拾好行李。
徐宴清穿着浅朱色寝衣,靠在床上看书,神色很平静。他问骊儿这是怎回事,骊儿苦着脸说大少爷来过,不知和徐宴清谈什,徐宴清就让她把行李都放回去。
沈观澜立刻明白。沈蔽日之所以不找他,是因为知道找他没用,所以就对徐宴清下手?
沈观澜气急败坏,想要去找沈蔽日理论,被徐宴清拉住。
沈观澜抬起他下巴,让他和自己对视:“所以你主动亲就只是想拦着?”
徐宴清转不开头,只能垂下眼睫。他不回答,沈观澜就继续追问:“你有很多方法可以拦着,为什唯独选这种?你可知道主动亲吻代表什?宴清,你看着。”
徐宴清不去看他,脸颊温度却比沈观澜掌心热度还高。
沈观澜看着这样羞怯而不知所措他,心里那股怒火不知不觉就被另种邪火取代。
“宴清……”沈观澜低囔着,头偏就咬住他唇。
徐宴清让骊儿先出去,门刚关上他就解释道:“大少爷没有为难,只是跟讲道理。二少爷,你冷静些好吗?”
沈蔽日药很有用,他嗓子恢复些,已经能说话,就是声音还很哑。
他说艰难,沈观澜却不为所动,推开他就要出去。
徐宴清见沈观澜不听劝,自己力气又敌不过他,情急之下也顾不得那多,腿伸就跨过去,吻上他唇。
这是徐宴清第次主动亲他,沈观澜就像被电击似浑身僵硬,眼也不眨看着压在身上人,生怕自己动就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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