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清怔怔看着沈观澜,看着这个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在他面前袒露着痛苦和不安,却又拼命想要保护他人。
比起沈正宏,沈观澜就是个毛头小子。他做所有事都那不靠谱,点也不像这个时代人该有样子。他不遵守繁冗礼节,无所畏惧反抗着沈家切不合理。他像是个异类,在别人指指点点下坚持做着自己。
在徐宴清看来,这样沈观澜不过是借着自身身份优势罢,并不能真让他安心。
可如今,也不知是不是有深切体会缘故。他居然觉得,这位真诚而毫不隐藏心意二少爷,比起那总在伤害逼迫他老爷来说,真好太多。
至少他能在沈观澜怀中示弱,至少这人会在意他难过和痛苦,总在劝他做回自己。
沈观澜趁机摸到腰间,隔着软滑绸缎捏几下,他便呜咽着散力气,只能又气又憋屈看着近在咫尺人,由着那人在他嘴里搅着,直到这个吻从强迫慢慢变成令人脸红心跳温柔。
他陷在沈观澜怀中,终于闭上眼,挤出委屈泪。
沈观澜放开他,急促呼吸落在他面颊上,哽咽道:“宴清,谁都可以误会,但是你不可以!你知道喜欢你,眼里心里全都是你!你怎能连解释机会都不给就认定?那是妈自作主张安排,也是昨天才知道!”
沈观澜说完就把脸埋在他胸口。徐宴清吸吸鼻子,刚才悸动心情随着这番话而渐渐沉静下来。
看着沈观澜垂头丧气模样,他心里抽抽疼着,不禁把手放在沈观澜发顶,轻轻摸摸。
比起继续戴着面具痛苦留在沈正宏身边,也许,他该陪着沈观澜去疯魔活场。
沈观澜摸着他鬓边发,殷切注视
沈观澜抬起头看他,他用嘴型道:【别难过。】
沈观澜眼眶红,小心翼翼摸上他咽喉处:“很痛吧?”
徐宴清下意识咽咽,现在他连吞口唾沫都觉得像撕扯样疼。可他不想让沈观澜担心,就笑着摇头。
见他依旧在强撑着,沈观澜再也忍不住心头悲愤情绪:“你知道吗,昨晚你在爹房里唱夜,就在院子里守夜。宴清,从没有这难受过。既不想让你唱,又害怕你旦不唱是不是会发生什不能接受事。觉得自己点用也没有!说喜欢你,却只能看着你在这个家吃苦。真快受不!”
“你跟走好不好?们今晚就走!不必担心以后日子,有积蓄也有赚钱能力,会养你!会让你过比现在好百倍千倍!你就放心把自己交给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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