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当老师咱们就在起。”顾茕勾着嘴角笑,“现在该兑现诺言。”
陈孑然眼睛片迷蒙,努力睁开,看着顾茕脸,也露出个笑,“那就来吧。”
十来年没做过事,早生疏,顾茕直很小心,生怕弄疼陈孑然,倒是陈孑然自己心里跟猫爪子挠似,主动勾着她颈,哭着闹着先要顾茕,猴急毛崽子似。
顾茕边爽边想,要人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呢,谁能想到陈孑然竟然也能有大着胆子先把她吃干抹净天?
后来就没心思胡想些别,只顾把陈孑然压在怀里闷哼。
腔付出,今天终于收获最丰甜甘美果实。
“也爱你,阿然,也爱你,离不开你,你知道,看不见你,心就疼,只有在你身边守着你才能好。怎舍得走呢……”
二人抵死拥到后半夜,泪水断断续续都没停过,也不知哪来那多眼泪,好不容易干,对视眼,又忍不住抱头无声地哭,都有种苦尽甘来感觉,心想哭吧哭吧,今天哭够,把从前纠结伤心都哭尽,以后两人在起,就是数不尽好日子,她们才三十岁,美满日子还长着呢。
太不容易,路走来磕磕绊绊,伤害过对方,抛弃过对方,还好顾茕也是个撞南墙不回头人,她们才能重新相拥。
陈孑然不愿个人回自己宿舍睡觉去,赖在顾茕床上不肯走,顾茕擦干眼泪笑笑,给她重新打盆热水来,沾湿毛巾给她擦身,脱大棉袄,脱厚毛衣,最后只剩件贴身老式秋衣,款式很土,因为穿很多年,料子变得极亲肤柔软,顾茕撩起她袖子来给她擦胳膊,温热水滑过皮肤,痒痒,陈孑然侧卧着看向顾茕,通红眼睛弯起来,咯咯笑。
再后来,陈孑然清晰地回想起顾茕十八岁时厉害,小声啜泣,咬着顾茕肩膀嘤=咛,眯着眼迷蒙地说不要。
身子弓成虾米,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又被顾茕展开。
顾茕勾下她耳垂,低低地笑:“晚。”
折腾
顾茕擦着擦着,心猿意马,被她笑得心口乱撞,把毛巾往盆里扔,蹬鞋子爬上床去,压着陈孑然又亲。
混乱中胡乱扯开外套,扔在地上,不会儿衣服也渐渐单薄,扔地,然后反手掀起棉被将两人蒙,连头都罩起来。
陈孑然脖子向后仰到极致,睫毛在空气里乱颤,抠着顾茕肩,留下五道深深红印子。
顾茕咬着她耳朵,声音带着让人醉似蒸腾热气,问她:“阿然,还记得你曾经说话?”
陈孑然张大嘴,喉咙上下滑动下,“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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