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梁子莹手上有人质,而且情绪正在亢奋状态,所有人都不敢妄动。
“阿然——”顾茕瞳孔剧缩,声嘶力竭,就要抬腿冲前时候,梁子莹把刀架在陈孑然脖子上,割进肉里。
刀刃瞬间染红。
“顾茕,你敢过来,她就没命!”
“梁子莹,你敢动她下,把你
只是陈安安名字在脑中晃而过,激灵着清醒。
不能死。
她死,陈安安得多伤心?
她们母女俩相依为命。
于是用戴着镣铐手脚与梁子莹撕打挣扎。
是个疯子。
梁子莹什也没做,擦好身,给陈孑然换干净衣服,还亲昵地拍拍她脸,咬着她鼻尖笑,“姐,别怕,不是顾茕那种禽兽,这样事,当然得你情愿,不然有什乐趣?”
她心中,当年陈孑然是被顾茕哄骗强迫,所以她得让陈孑然心甘情愿,才好体现出她比顾茕高贵气节之处。
陈孑然心中,这是五十步笑百步,半斤八两。
再说梁子莹拖得越来越长擦身时间,还有换衣服时手指不小心擦过地方,只是没到最后而已。
“你还想跑?”梁子莹眼里红血丝像赤目厉鬼样骇人,“你想跑到哪儿去?除你还想找谁?等着顾茕来救你?你在做梦!”
“姐,顾茕真来,就带着你起死,让她亲眼看着你死在眼前,让她知道,你生是人,死也只能是鬼!”
梁子莹已经彻底疯,话音刚落,立刻扔花洒,又把陈孑然锁链收紧,将她双手反剪在背后,拽到厨房里,拿起把二十厘米长水果刀,刀刃银光闪闪,掐着她脖子,举着刀,刀尖对着陈孑然,就要切下去!
就在这时,坚实不锈钢防盗门被从外面破开,群人推门而入——
为首正是顾茕,紧接着身后是群穿制服警察。
陈孑然不愿浪费力气与个疯子争论,只是忍着,终于在梁子莹同天里给她第三次换衣服时忍不住吐在床上。
室狼藉。
被子床单都是酸臭味,梁子莹拽着铁链子,抱陈孑然去大清洗,把她压在喷头底下,冰凉冷水从头顶花洒里浇下来,两人淋得透湿,梁子莹怒目圆睁,掐着陈孑然后颈咆哮,“顾茕你都不嫌恶心,你嫌恶心?”
她把花洒拆下来,往陈孑然嘴里灌,咒骂质问:“你嫌恶心?你敢嫌?”
陈孑然五脏六腑都被冷水冻僵,水从鼻子里呛出来时候,她已经失去意识,朦胧间想,就这死也好,她这辈子,真正幸福时光只有和陈安安相依为命几年,剩下时候都是由个套个无穷无尽失望组成,对这个世界是真没什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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