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顾茕下班后去陈孑然楼下守着,整夜整夜地守,亲眼看着陈孑然卧室关灯才作罢。
“顾阿姨?你在楼下看着干嘛?怎不上去啊?”有天来早些,陈安安放学回来,正好和守在陈孑然卧室窗户底下陈安安撞见,陈安安好奇地问她。
“惹你妈伤心,没有得到她原谅,不好意思上去见她。”顾茕摸摸鼻子苦笑。
“哦。”陈安安听,对她和颜悦色脸立刻换副冷淡表情,毫不怜悯地说:“那你就站到她原谅为止吧。”
陈安安不管对错从来和妈妈条战线,谁
顾茕差点就问她,你怕什?
其实不用问。
顾茕给过她什,都摆在显而易见地方。
看看她脸上蜈蚣似道疤,看看她几乎残废右手,什都明白。
顾茕想起那时陈孑然蜷缩起身子喊声疼。
后如遭雷击,再多质问也说不出口。
怎又把她弄哭。
又红又肿眼圈,泪水在眼眶里打滚,倔强着不肯掉下来,嘴唇也被咬破,脸上那条疤,看得顾茕心里也裂开口子。
说要对她好,结果又是逼迫她。
怎会闹到这步田地?陈孑然还喜欢她,却不愿和她在起。
人都是血肉做,都知疼知热,除非哪天顾茕脸上也来这道,右手也被废这回,否则也不配说自己已经懂她疼,再也不会伤害她。
……
陈孑然对顾茕态度又冷淡到冰点,出院之后,不回她短信,不接她电话,顾茕去找她她也不搭理,就像对着空气似。
顾茕感觉自己快要失去她,不能像从前那样耐心地不动声色地接近她,每天几乎是短信和电话轰炸,早上问好,中午提醒陈孑然按时吃饭,晚上又让她别太累,早点休息。
太过频繁问候,结果就是,某天顾茕照例打“早上好”三个字准备发出去时候,那消息前面却出现个红色感叹号,接着是系统提示,您已被对方拉黑。
“别哭。”顾茕想替她擦眼泪。
被陈孑然啪地打开,“不用你关心,顾茕,想过,们俩根本做不成朋友,你以前答应过不打扰生活,请你说到做到,别再来。”
“那是在以为你不喜欢情况下!”顾茕无力地低吼,“你对还有感情,们为什不能在起?陈孑然,让死你也得说出个理由来!”
“因为怕你!怕你行?!”陈孑然病还没好透,从肺里喊出这声,顿时眼冒金星,靠着床喘几声才缓过来,捂着嘴压抑地咳嗽,连声音都疲惫,“怕你……”
她恹恹地垂着头,又咳嗽几声,句话也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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