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文学月刊,摘录道格拉斯这本著作片段之后,杰拉尔德·福特站在国会大厅里挥舞这份载有摘录《常青书评》;决议书也宣称道格拉斯法官从不正当来源收受资金——众议院小组委员会进行调查之后,确证两项指控都是捏造。就像北达科他州参议员威廉·兰格次对这个最高法院史上最具争议法官说:“道格拉斯,他们给你扣不少屎盆子——但感谢上帝,都不黏。”
同样,道格拉斯收到所有这些弹劾威胁和谩骂信件,都没有削弱他对媒体自由和性表达自由坚持,即使这些性表达确实缺乏可识别可取价值。道格拉斯法官有次评论道:“不管*秽是什,它都无法被当作犯罪来衡量,只能被当作罪恶来描述。作为罪恶,它只存在于些人头脑里,并没有在其他人头脑中,而且它太主观,不能由法律惩罚。”在他看来,恰如其分地审查什是性方面不道德言行,这项任务超越道德团体、警察、邮政职员、神职人员、陪审团和法官智慧和理解力——包括九位坐在这个国家最高法官席上、受人尊敬法律贤人。关于最高法院同僚们他写道:“恕直言,不知道这个国家还有没有其他组织比它更没能力做到:首先,从所目睹东西中认识到什是*秽;其次,深思熟虑地裁决,某刊物在年轻人或年长者头脑里留下,到底是什有害或有益影响。”
不管道格拉斯对同侪法官们在色情方面领悟力评价有多低,也不管他多希望法院和警官远离这个国家锁眼,将注意力转移到国家律法真正应该关注领域,最高法院在60年代还是继续仔细检查那些美国公民幻想和愉悦源头;在两个罕见案例中,高等法院非同寻常地决定,色情书籍出版商社会影响如此差、如此无法补赎,使得这两个受审人除坐牢,不应获得任何较轻处罚。
两人个叫爱德华·米什金。他案子——“米什金诉纽约州案”——与“回忆录诉马萨诸塞州案”在1965年12月同天由法庭审理;但是米什金情况,和那个最终被赦免古老芬妮·希尔故事案子完全不同。米什金在纽约被逮捕定罪,罚款1.2万美元,判三年有期徒刑,因为他制造和销售些粗制滥造耸人听闻平装本小说,并为它们散发大量下流广告,这些书似乎对异性性爱行为不那着迷,反而沉迷于施虐受虐、恋物癖和其他被认为是变态行为。米什金律师们上诉到最高法院后,给出个非常独特辩护,希望可以以此释放当事人:他们承认米什金书也许确实全无可取价值,也许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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