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区,其中最无z.府主义的“红苜蓿部落”,大体是由一位麦片生产世家的公子提供财政支援的。佛蒙特州北部边远地区还有一个叫“布林阿斯”的农业社区,那儿有不少赖希的读者,他们相信,一夫一妻制、占有欲、妒忌和战争确实紧密相连;但这个社区,像许多类似的充满学院派激进主义者的农业社区一样,面临财政困境,因为成员们花太多时间阅读严肃书籍和在壁炉边高谈阔论,所以就没有多少时间在牛舍挤牛奶了。
一位叫罗伯特·乌里耶的作家屡屡有如此印象。1968-1971年间,为写作《破镜重圆》做调查时,他拜访了全美几十个社区。尽管对弗吉尼亚州的双橡园等地所呈现出来的理想主义和高效率充满钦佩,但他无法忽视有很多社群主义者没有戒律和决心来践行他们的理念:他们谴责外面的污染和铜臭,自己却在满是迷幻剂的污浊小棚屋和阁楼里弄出来一种垃圾文化,这些地方挤满了嗑了药亢奋但精气萎靡的流浪汉。罗伯特·乌里耶所到之处都听到年轻人高呼着渴望与地球有机和谐地共处,渴望栖居于远离贪婪和敌意的和平之所,但是他在社区中也发现自己“被口水战和马拉松一样冗长的会议淹没,会上人们甚至无法决定是否该把狗关在门外。到处都是不能开的车和不能抽吸的泵,因为所有人都对塔罗牌的神秘历史了如指掌却对机械学一无所知。到处都是人们在为自给自足、脱离资本主义系统而奋斗,但他们却又接受食品券和老爸——一家卖维生素P的公司——的施舍。残羹剩饭堵住了水池,奶牛从没关的门里溜达出来,却没有人被责怪。到处都是摇摇欲坠和顷刻无常。总有人要离开,卷起行李,包好吉他,向人们吻别——他们要再度去寻找真正自由、无忧无虑的社区”。
约翰·威廉森很清楚这样的社区往往会吸引无根游民,他格外小心在砂岩不要吸收太多这样的人。虽然他想要反主流文化的伴侣加入砂岩体验——甚至在洛杉矶地下刊物《自由报》上登广告说砂岩要扩招,但他刻意不透露地点,只列上了城里一个租来的小办公室的电话号码,这样他的下属就可以一对一地面试申请者,向他们说明加入砂岩的基本要求和代价。
因为砂岩没有农场或产业来维持生计,威廉森决定接收大概200名付费会员,每年交240美金就可以把砂岩当作某种俱乐部:白天可以来游泳池游泳,在主屋的露天平台裸体晒日光浴,在草坪野餐;特定的晚上还可以和“大家庭”共进自助晚餐,通常是裸体的但并不强制如此,餐后他们可以小心翼翼地下楼到一个60英尺×20英尺的大房间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