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才找到;他爬回床上,迟疑着,她从他手里拿过安全套,拆开,熟练地套上,又说:“切都会好。”他太兴奋,说不出话。
她舔湿指尖,爱抚着自己双腿中间部分,之后便拉他到自己身上,让他插进去,开始有节奏地上下运动,他也跟着她节奏。他感到身心都被这个高大女人包裹起来,舒服地安坐在她沉重大腿和长长手臂之中,达到高潮后,她拥抱他,说:“噢,刚才真是舒服。”他从没这样快乐过。
后来,他懒洋洋地躺在她身边,她便问他喜不喜欢上学之类问题,可是完全不说自己事;他也不好意思问。他很想同她在舅舅床上多躺会儿,可是已经很晚,第二天早还要上课,他最后便说自己该回家。他穿衣服时候,她还在床上,他谢过她、道晚安时候,她吻他。
舅舅还在起居室里看摔跤,看到他进来,站起身问是否顺利,听到他说是,舅舅似乎真心为他高兴。阿尔与舅舅握手,感谢他好意。很快,他乘电梯下楼,百老汇夜晚空气扑面而来,周围全是人、喧闹声音、流光溢彩灯火;他感到有些长大。
没过几个月,戈尔茨坦满17岁,辍学参军。父亲在赫斯特集团朋友给五角大楼写封信,介绍阿尔·戈尔茨坦加入通信兵部队,接下来两年,他在各个基地里做摄影师,拍摄过几百次阅兵和授勋仪式——还有次,他服从长官要求,拍下妓女为长官口交照片。
当兵时,无论在欧洲还是美国,戈尔茨坦都是妓女常客,直到1958年冬天退伍后,根据安置法案进佩斯大学,他才消除必须为性爱付钱观念——这也是第次,他不再觉得自己社会地位和头脑是周围人里最差。在军队里,他变得成熟,军营里无数孤独夜晚让他读很多书,在佩斯大学里,他比班里大多数人年长两三岁,比他们去地方多,作为退伍老兵还有些威望。他成绩很好,也给学校报纸写稿,每天课后还会跟着父亲去《国际新闻图片》做实习摄影师。他克服口吃毛病,加入学校辩论队,被选为队长。
他意识到,现在自己已经被人接受,可他对别人态度点没改;要说有变化,现在他有自信和地位,能更多表达长期以来敌意和愤怒。既然如今有人肯听他说话,他就要发泄多年来因为口吃被人模仿、嘲笑而积攒怒火;如果获得成功,他就证明昔日小学老师和同学没能发现他成功潜力,而这点是他最想要。
对辩手阿尔·戈尔茨坦来说,胜利就是切,尤其是现在佩斯大学要和常青藤大学各个辩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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