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抛媚眼样子。芭芭拉今晚因为负责应门,所以直穿着衣服,她看向布拉洛,冲他招手。他抓住这个机会,离开威廉森讨论小组和可望不可即奥拉利亚,站起来走到门厅,加入芭芭拉和其他人。他知道,不久就可以不引人注意地走掉。
离开之后,他坐立不安,刚刚度过夜晚难以描述。他看见切,又什都没看见。他被视觉冲击搞得狼狈不堪。现在已经很晚,接近午夜,要是妻子还醒着,他真不愿面对她。他吻芭芭拉,道晚安。她送他出门,提醒他第二天午餐约会。她提议说就在这房子里见面,不必出去,他同意,说下午1点前就来找她。
他到家时,朱迪斯已经睡熟,因此省他撒谎说自己去哪儿。可她就这样睡着,他也有点遗憾,因为现在他性能量十分旺盛,很想在黑暗中想着奥拉利亚形象做爱,他觉得这样比想着她自慰好太多,而且感受完全不同。布拉洛直不怎喜欢自慰,甚至在芝加哥上学时候也是,那时他父亲开理发店,店里就常备色情杂志。在阿蒙德森中学橄榄球队,他是个上进队员,也受到那个时代斯巴达式教练影响,认为它使人身体虚弱、萎靡不振,消耗战斗精力;50年代初期,布拉洛给好莱坞男生俱乐部当教练时,这种影响仍然存在。然而,性交就完全不样,至少他这觉得,虽然不知道确切原因,也许性交比起自慰对身体害处要小;但今晚,他把这种学术问题彻底抛到脑后,反正他决定两种都不做。
他倒杯兑水苏格兰威士忌,拿本书到沙发上,准备睡前看会儿;那晚他就睡在沙发上,胸口压着本厚重大书,是美国传统出版社出版布鲁斯·卡顿[69]写内战作品。
清晨,布拉洛醒来,静静地走到浴室里洗漱、刮胡子,穿戴整齐。他给朱迪斯留张字条,说要去参加早餐会,然后上车,在朱迪斯醒来之前安全离开。
上午坐在办公室里,他觉得不安,还有点儿罪恶感,他知道过会儿应该给朱迪斯打电话,可又不能真说出自己去哪里、做什,只能撒更多谎。真荒谬,真可悲,他简直像当年那个中学生样,掩盖事实、害怕,bao露:对芝加哥朋友隐瞒自己种族背景,对犹太裔母亲说她想听谎话,哄她高兴,假装是个模范儿子,母亲也假装满意。但现在,对妻子撒谎这事还有更病态地方,就是虽然他对昨晚事有罪恶感,却根本没做什越轨事。要是他和奥拉利亚上床,或者加入威廉森客厅里地毯上放荡狂欢,那至少还值得对朱迪斯撒谎。可事实上,他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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