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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元图 > 邻人之妻 > 第六章

第六章(4 / 12)

上重操旧业,继续做打审查擦边球出版生意。因为他多次被捕,且傲慢地坚持自己原则、从不妥协,便在书店云集小街上有点名气,经常有欧洲来走私商人向他兜售黄色小说和情色文学经典,收藏家也来找他,热切地想购买色情方面稀有出版物。摄影师愿意卖给他私藏裸体照片,作家也会把由于种种原因、别出版商不愿接受手稿交给他。

在罗思安排付印装订手稿里,有本是英国人约翰·哈米尔写赫伯特·胡佛总统传记,笔调十分恶毒,后来各家报纸都拒绝评论、宣传;不过这书还是卖出近20万本,在华盛顿、波士顿、圣路易斯都成畅销作。克莱门特·伍德写《成为教皇女人》也是经罗思之手出版,声称从853年到855年,即利奥四世与本笃三世之间,梵蒂冈是由位女神父统治;虽然这本书并不畅销,却使罗思在纽约大主教管辖区和当地警察局恶名更甚于前。

罗思还重印、销售若干地下版本《查泰莱夫人情人》,古印度性爱指南《爱经》,还有本叫《自娱》书——“本手册旨在阐明这种普遍习俗益处和损伤,有时这习俗也被称为自虐”。另外,罗思还出版些自己写书,其中有饱受争议作家弗兰克·哈里斯传记——罗思以赞许口吻评价他。哈里斯最有名作品是充满色欲自传《生活与爱》,真称得上情色文学精品,挑逗、震慑着每个读者,只有哈里斯太太例外。她相信丈夫大大夸张自己性经历,1931年哈里斯死后,她还说过:“要是弗兰克真做他书里写那些事,也是起开车去法国时在汽车两旁脚踏板上做。”

虽然30年代早期,特别是伍尔西法官取消对《尤利西斯》禁令之后,很多持自由论公民都相信美国审查制度正逐渐消失,罗思却没有这乐观,因为东四十六街他办公室对面,就有人拿着望远镜从酒店窗户里监视他。罗思还从个邮局内部人员处秘密解到,每天从他办公室进出信都会由联邦检查员截下,利用蒸汽拆开,细细读过,再去上门劝顾客在法庭上做不利于他证词。罗思给邮政部长詹姆斯·法利写信申诉,没有回音,不久后却收到纸诉状,告他以*秽物品亵渎邮政系统。证据里列出书单就包括《查泰莱夫人情人》和《芳香花园》。

审讯之后,罗思被定罪;1936年,他开始在宾夕法尼亚州路易斯堡监狱三年刑期。不出意外地,文学界没什人同情他,因为他瞧不起其他大多数出版商,觉得他们是只会迎合众人口味懦夫。罗思在狱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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