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难受地捂住头，郑卓廷轻拍着他
后背，让他不要再想
，还是先送他回去休息，有什
明天再打算。
现在也只能这样。他便在郑卓廷搀扶下站起来，不过到门口时他又停下，把浴袍下半部分打死结才迈出去。
郑卓廷走在他身边，扶着他肩膀让他靠在自己肩上，这样可以挡掉不少视线。
楼几个客人都以为他喝醉，也没人过来打招呼，直到走进更衣室，郑卓廷拿他衣服过来，又帮他守着门，等他穿戴好后才去换自己衣服，陪着他从小门离开。
坐上车后，他发消息给霍森，说自己先走。直到回到
见他依旧没有动，郑卓廷低声道：“抱歉，
刚才语气有点重。”
捏着手心里柔软纸，陆泓溪咽下喉咙里酸涩感，半晌后才开口：“知道你是想让冷静下来。”
“那你现在好点没？”郑卓廷看着他问。
陆泓溪拿开手臂，眼泪已经被袖子部分布料吸收，因而脸上唯能看到狼狈就是那双红肿眼睛。不过这次他没有避开郑卓廷视线，他撑着沙发坐起来，道：“没事。”
他样子确实比第次强行冷静时自然多，郑卓廷稍稍放下心，又问他刚才在找什。
忍不住。
他抬起右手臂，在眼泪滑落瞬间挡住自己脸。
郑卓廷问他现在最想看到谁？
其实有那刹那，他脑海中浮现是黄晟业脸。可也仅仅是刹那，那张脸就四分五裂。
他捂住心口位置，那里缺掉个洞让他清楚自己早就不能去依赖那个人，明白以后无论再遇到怎样伤害和挫折，都不会再有人来心疼他，护着他。
他沉默片刻，语气有些艰涩地道：“泳裤。”
郑卓廷然，让他坐着别动，自己去帮他找。可是把休息室都翻遍也没找到那条泳裤。
陆泓溪神色凝重地和郑卓廷对视着，如果哪里都没有话，那只有个可能，那个人把他泳裤带走。
郑卓廷回到他身边坐下，问他对那个人有没有印象？
他皱着眉摇头，事发时他脑子始终是晕乎乎，根本看不清。
这样领悟早在他决定离婚时候就明白，可为什那时候他不觉得痛，现在却这难受？难受到呼吸都要喘不过来？
“泓溪？”
郑卓廷语气又恢复到最初安慰他时那温柔，可这样温柔却让他感觉到无措。
身侧沙发被道重量压到下沉，他能感觉到郑卓廷坐下来。但不同于刚才容易惊吓状态，现在他平静许多。即便流泪还不受控制，却已经不会害怕。
郑卓廷拿过茶几上纸巾盒，抽几张塞进他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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