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端着杯子深思,末喝口茶,不冷不烫,刚刚好是能喝温度。
“如果做不到呢?”余笙抬头,打断季木清话,她明眸清澈,泛着亮光。
她是真怕自己做不到,刚刚她就想告诉季木清关于赵怀仁事情,她真担心自己会有天违背职业道德,和季木清说不该说事情。
季木清姿态慵懒靠在沙发背上,歪过头看着余笙,淡笑:“余笙。”
“你之前不是说想帮吗?”
“现在告诉你,做好你自己事情。”
室走去。
合上门,余笙跟在季木清身后坐在沙发上,两人保持沉默,都没说话。
半响余笙才开口:“季副总是想知道赵副总让去做什吗?”
季木清给她倒杯茶:“不想。”
“再说,就算想,你会说吗?”
“就是在帮助。”
“你愿意吗?”
余笙对上她淡棕色眼睛,季木清睫毛不长,但是很密,眨眼时犹如蝶翼,轻而易举在她内心掀起波澜,余笙握紧杯子,咬唇,舌尖有淡淡腥甜味道,嗓子口很痒,有些答案呼之欲出,但是她死命压抑。
“……”
季木清起身,打断她话:“余笙,给你时间考虑,如果你明天还想辞职,可以提前让你走。”
余笙张张口,低头沉默。
季木清抿口茶水:“晚上有事吗?”
余笙杯子里温水冒出热气,袅袅白烟,她点头:“有点私事。”
季木清几不可见拢拢眉头,很快舒展开,她将杯子里热茶饮而尽,空杯放在茶几上,余笙低头拨弄杯壁:“季副总,真不能提前辞职吗?”
她声音弱弱,隐在白烟里,季木清抬起眼皮看她:“余笙,说,下半个月你只要做好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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