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提醒完就准备离开，季木清红唇轻启：“余笙。”
“季副总还有什
吩咐吗？”余笙转头，站在季木清办公桌前，毕恭毕敬。
季木清瞥她
眼，语气浅浅
：“你就坐那边沙发上吧。”
余笙不解，但还是照做
，她在沙发坐下后听到季木清浅浅喊道：“余笙。”
“季副总您说。”余笙坐得笔直。
就当她从前不认识季木清。
就好。
困扰余笙夜问题在这刻豁然开朗。
她和季木清，从前不认识，现在是上下级关系。
仅此而已。
钱秘书拍她肩膀：“你又忘祸从口出？”
罗秘书抿抿唇轻咳声：“上班上班。”
余笙听着两人聊天沉默不语，低头继续上班，九点多时候季木清要去财务开会，她提前二十分钟敲门，喊道：“季副总。”
“进来。”依旧是简短回答，但余笙听着有些不样感觉，她是有些尴尬。
至少她还没做好和季木清面对面准备。
季木清垂眸，收回视线：“不用紧张，
只是想到你就要辞职，多喊两声。”
余笙：……
这样认知让余笙站在季木清面前有底气，她神色平静说道：“季副总，九点您要去财务开会。”
季木清看着她从进门后犹豫，退缩到现在抬眸时沉静，她知道她有决定。
而这个决定，把她剔除在外。
所以她才能站在自己面前，落落大方。
季木清心头涌上淡淡酸涩还有说不清情绪，她点头：“知道。”
好在季木清并没有说起昨天话题，见她进门后放下文件，抬头：“什事？”
板眼问话，余笙松口气，决定学着季木清样子，将昨天事情从脑海里剔除。
原本她和季木清什关系都已经不重要，哪怕她们曾亲密无间，曾是最好朋友，现在她只要记得，季木清是她上司，是她领导，就够。
其余那些，她不想多考虑。
既然赵香媛不愿意承认她和季木清认识，肯定有她缘由，她不想去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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