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扬忽然意识到
什
：“诶，不对，你怎知道，是谁告诉你？不应该啊，
没告诉过别——”
“还做吗，”肖逸哑着声音打断，“现在。”
……
江扬没有多问什，
边小心翼翼地吻肖逸湿润
眼角，边轻柔地帮他拢着沾汗水头发。
“用力点，”肖逸低声恳求，比平时更加惹人怜惜，“就当是错……惩罚下吧。”
但是真实得好像真发生样。
他感觉到脸上凉意，抬手摸下，发现眼泪流满脸，有甚至顺着脸颊流到耳朵旁边。
“噫噫，怎？”江扬本身就睡得不太熟，因为肖逸动作也跟着醒，眯着眼睛，借着窗外微微亮光看到肖逸脸后，吓得赶紧打开床头灯，二话不说就搂上去。
肖逸摇摇头，轻声回答：“没事，就是突然醒。”
“那你怎哭成这样，是做噩梦吗，”江扬在泪痕上轻轻吻着，柔声安慰，“别害怕，在你旁边呢……”
。
江扬完全没明白状况：“啊……什……们不是每天都会见面吗……”
“对不起……”肖逸滚烫眼泪流到江扬颈窝，令江扬更加不知所措，“你说没错，你每天都会出现在面前，是直把你推开……对不起……”
“没，没关系……”江扬动作有些僵硬地帮肖逸轻轻拍背，别扭地安慰道，“你别哭，你要是喜欢生日礼物，把去年也补给你……”
“傻逼……”肖逸声音嘶哑，断断续续，“不要生日礼物……”
江扬声音也很哑：“……嗯，都听你。”
“对不起。”
肖逸声音很轻很缓，很快便湮没在其他声音中。
……
十四岁时候他们，不懂感情，不会
肖逸本来已经不哭，听到江扬话后，眼泪又止不住地开始往外冒。
“你今天眼泪好多，”江扬舔下肖逸眼泪，咸咸，“下午那什时候，你都没流这多眼泪。”
肖逸轻声问：“初二时候，生日，你有没有想过赔给个篮球。”
“啊……你这说，好像确实有这件事，”江扬想下，“那个球是深蓝色，特别好看，当时挑好久呢，但是你没来啊，就没送出去，不过无所谓，你要是想要，明天再送给你个。”
肖逸鼻子酸，眼泪流得更凶。
只要你。
只想要你啊……
视线忽然变得模糊，耳边风声逐渐远离，世界开始扭曲，许多画面在脑海里迅速闪过，还来不及抓住就已经飞驰而去。
下瞬，肖逸发现自己正躺在江扬床上，眼前是漆黑中天花板顶灯。
……是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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