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然而*邪之在内者,密倡其说曰:‘不久必复旧,可蓄以待也。’*邪之在外者,晓民以掠美曰:‘当三则亏汝,当七则折中矣。’是以小民听而和之,令出五十日而犹未大孚也。伏望陛下固志不移,使正议卒行,*邪愧服,而渐消其凶悍不平之气。[50]
换句话说,张商英将徽宗动用内藏库行动称为史上前所未有善行,但他同时也承认,老百姓仍然因为在上缴钱币时不得不承受部分损失而心存不满,很多人在观望,看政策是否会再次改变。[51]
1112年,蔡京恢复首相职务时,重新设立铸监局,并发行夹锡钱,但没有恢复当十钱。事实上,有个知县上疏提议恢复当十钱,这样既能增加国家财富,又能为民众带来方便,但他因此被免官。1113年,在徽宗次朝会上,大臣宇文粹中说,有些*员认为难以维持钱币供应,因此,他们提议重新推出当十钱币。徽宗回答说:“有司直敢尔!当十钱改为三,尚且钱轻物重,岂可复为当十?自古利仄百不变法,利少害多,不若不为。”[52]
那,从这件事情中,们能解到徽宗作为位监管者哪些特点呢?事实上,铸币这件事徽宗并未亲自参与,他只是就这问题写几份手诏而已。[53]人们认为这件事发起人是蔡京,而提出反对意见是另外几名大臣(赵挺之、张商英、沈畸等)。根据现存史料记载,徽宗在这件事上贡献似乎仅限于批准各种方案。不过,从徽宗与大臣们些对话记录中,可以看出他解正在实施政策,而且十分在意民众对政策看法。
徽宗本人对这些政策决定贡献,是他愿意在蔡京被贬时废止蔡京实施措施,蔡京官恢原职时再恢复这些政策。考虑到这多人都与蔡京有矛盾,如果不这做,可能也很困难。过快地取消这些政策是否会带来些负面影响,对此,徽宗从未让赵挺之或张商英认真考虑过。同时,蔡京1107年回到京城时,徽宗也没有让蔡京重新考虑,这些被取消政策是否真有必要完全恢复。也许徽宗过于认真地听从大臣告诫,即统治者应当选择合适宰辅,然后任由他来处理事情。
受信赖宦官
在徽宗时代,有个历史教训被广为接受,即如果宦官掌握太多权力,就可能威胁到整个王朝。在汉代后期和唐代后期,宫廷宦官控制接近皇帝机会,大臣若想在朝中有发言权,就不得不与宦官结盟。宋代*员常常瞧不起宦官,认为他们地位和佣人差不多。皇帝与宦官接触比较多,对他们不会味排斥,而是认为其中有些人是可以利用和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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