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经典中,明堂都作为儒家礼仪部分被明确提到,不过,它反映出精神与徽宗时代道教并没有太大差异。在1116年四月二十九日份手诏中,徽宗认为道教玉帝与国教昊天上帝其实是回事。
道不可名,而隐于无名。名以既有,则可名于大,可名于小。故自古及今,其名不去,强而名者曰道,形而上者曰天,神而应之曰帝,三者同出异名。朕德不类,获承至尊,惟道之大,微妙玄通,深不可识,夙夜祇栗,恐不足以体法而顺承之。永惟玉皇大天帝昊天上帝至宰万化,名殊实同,而昔之论者,析而言之,不能致,故于徽称阙而未备。今兴建明堂,以享以配,而名实弗称,震于朕心,大惧无以承天之休,钦帝之命。谨涓日斋明,恭上尊号曰“太上开天执符御历含真体道昊天玉皇上帝”。其令有司备礼,奉上玉宝玉册,以称朕意。[106]
徽宗还将艮岳与道教联系起来。1122年正月初,徽宗写篇文章纪念艮岳建成。在这篇文章中,他暗示日常事务压力、道教信仰与他修建这个园林之间联系:
朕万机之余,徐步到,不知崇高贵富之荣,而腾山赴壑,穷深探险,绿叶朱苞,华阁飞升,玩心惬志,与神合契,遂忘尘俗之缤纷,而飘然有凌云之志,终可乐也。及陈清夜之醮,奏梵呗之音,而烟云起于岩窦,火炬焕于半空。环佩杂还,下临于修涂狭径;迅雷掣电,震动于庭轩户牖。既而车舆冠冕,往来交错,尝甘味酸,览香酌醴,而遗沥坠核纷积床下。俄顷挥霍,腾飞乘云,沉然无声。
夫天不人不因,人不天不成,信矣。朕履万乘之尊,居九重之奥,而有山间林下之逸,澡溉肺腑,发明耳目。[107]
在本章所讨论工程中,有完全公共性质,例如编纂书籍,以及京城*员参加礼仪明堂,也有半公共性质,如徽宗收藏书画和古器,他不仅会拿藏品给宫廷画家看,偶尔还会向客人们展示;再到艮岳,徽宗所有大臣高官似乎都去过那里;最后还有些更私人项目,例如祥瑞图册,可能很少人有机会看到。第十章将转向讨论宫廷生活中比较愉悦面,也是从比较公共转到更为私人,从宫廷诗词写作到徽宗与嫔妃和子女之间关系。
[1]《礼记》卷二十,叶21b;参看JamesLegge,trans.,LiChi,BookofRites,vol.1,p.375。
[2]《宋史》卷二十,377页;卷九十八,2423页。《宋会要辑稿·职官五》,叶21b。
[3]关于唐代国教,参见HowardW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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