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仪是假定在大庆殿行礼,与新地点不合,[71]因此必须制定套新礼仪。议礼局征求对些事项指导建议,如皇帝应当面朝哪个方向,配备多少卤薄仪仗,仪仗队应当举什颜色旗帜。议礼局还建议,皇帝在明堂宣布大赦,并且在把御笔手诏交由中书省处理前,先在明堂宣读。其他问题还包括使用玉圭、演奏音乐,以及皇帝应该穿衣服和盛食物器具。仪礼局还建议为昊天上帝和神宗摆放大量盛有食物器具,其中包括《周礼》中列出很多器具,如牛鼎、羊鼎、豕鼎、太尊、象尊和牺尊。[72]在这些器具中,有很多是根据徽宗收藏古代器具,专门为在明堂祭祀而仿造(图9.4)。在明堂建筑完工前,徽宗亲自为五室及五门书写匾额。[73]
1117年四月二十三日,徽宗亲自起草份诏书,宣布明堂已经完工。他很自豪明堂建筑是基于对礼仪经典研究,称其非常接近于三代原型。至于哪些神灵和祖先能够在明堂接受祭祀,兹事体大,徽宗采取更加严格立场:在明堂受到祭拜应当只有昊天上帝和神宗,正如神宗也曾如此规定,其他所有祭礼都移至大庆殿和文德殿。[74]几天后,徽宗又宣布,道教天师将参加明堂仪式。徽宗还亲自参与制作明堂行礼时所用乐曲。大晟府找到当初神宗要求制作套玉磬,他们觉得可以在明堂仪式上用这些钟奏乐,这想法得到徽宗首肯。1117年八月十二日,徽宗给大臣们看他为明堂仪式写九首乐曲,并命学士院撰写余下三首。[75]
1117年八月二十四日,这些仪式排练过次。十二天后,举行第次正式祭礼。又过几个星期,徽宗效仿古代做法,在十月初前往明堂,宣布来年新历。此外,他还开始在每月初都前往明堂,宣布这个月将进行政事。徽宗宣布内容保存下来不少,可以让们对皇帝日常安排有些有趣解,比如,徽宗日程中包括很多天文信息和祭礼时间表。在十二月时,徽宗批准项提议,要求将本月宣布政策张贴到人们可以看到地方,并刻印出来给京师以外人看。[76]
图9.4徽宗宫廷制作山尊。在这件礼器上,刻于1121年铭文说这是只“山尊”,《周礼》中提到种器具,表明是徽宗在考证古器基础上制作。高29厘米,重5.4公斤。(北京故宫博物院)
第二年(1118年四月二十七日),徽宗颁布份诏书,承诺以后每年冬天都亲自在明堂行礼,但他同时也要求仪式应当规模从简。徽宗解释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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