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画可以认定为徽宗在不同时期创作,但对哪些作品应该归于此类,却看法不。[26]表8.1中列出认为比较可信徽宗绘画作品。
长卷《金英秋禽图》(图8.2)在构图上比其他花鸟画更大胆,除四只小鸟和两只蝴蝶外,还画地上长出几种植株。[27]只正在行走喜鹊可以看到全貌,还有几只正在地面上啄食,只能看到它们个角度(但与徽宗所有画鸟作品样,鸟头部画出全貌)。画面中草茎、竹叶和菊花丛点缀,显示出构图上创新,与徽宗其他作品都不样。在对小鸟特征关注上和其他作品样细致入微,连喜鹊腹部白色羽毛覆盖在黑色羽毛上细节,喙上缺口都清晰可见。这幅画似乎可以作为个很好例子,帮助人们想象:徽宗在创作时可能与位宫廷画家合作,比方说,宫廷画家可能在徽宗画完鸟后在图上点缀植株。
《竹禽图》(彩图九)中鸟画法运用种非常不同技法。这是幅创作时期较晚小景绘画,观众可以近距离地观察图中物体。画中鸟色彩很浅,竹叶是种明亮淡绿色,虽然从叶尖还能看到少许冬天痕迹,但已经开始吐出新芽。鸟胸部羽毛以工笔画法细致描出,以漆点睛。在徽宗其他花鸟画中,右侧大块岩石没有出现过,岩石巨大体积和鸟小巧精致形成对比。艺术史家方闻认为,这幅画创作于徽宗执政后期,表达“个幽居深宫皇帝远避尘嚣美好幻想”。方闻还从画中看到徽宗所受道教影响,以及他书法功底。[28]
表8.1现存徽宗主要绘画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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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名花鸟画家,徽宗借鉴10世纪和11世纪宫廷艺术家成就。这些艺术家有数百幅作品被收录于徽宗编撰画谱中。[29]其中黄筌、黄居寀父子每人都有三百多幅,徐熙、易元吉也有两百多幅。在创作花鸟画时,徽宗很可能也参考这些艺术家作品。在这部画谱中,丰富大自然被认为是创作花鸟画原因。种类丰富植物,“其自形自色”,为四季变化带来美景,为世界增添很多色彩。鸟类有“三百六十”,外形各异,声音和啄食姿态也各不相同。《诗经》中对许多鸟类和动物歌颂,也是画家努力描绘它们形态个原因。[30]徽宗很欣赏那些能够捕捉到鸟类灵动神态、同时又能准确画出细节艺术家,例如在画鹤时,能够准确描绘出所有细节,“顶之浅深,氅之黳淡,喙之长短,胫之细大,膝之高下”。[31]
图8.2徽宗《金英秋禽图》(局部),横轴,绢本设色。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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