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样祥瑞消息,他庆祝方式是将这些祥瑞画在京城玉清昭应宫墙壁上。[36]史料记载,有人向真宗进谏,不要过于在意这些祥瑞是不是人造。[37]
那,徽宗缘何如此喜欢祥瑞呢?奏报祥瑞是宫廷礼仪惯例,因此,徽宗还是王公时,就很熟悉宫中讨论祥瑞时所用语言,例如1098年徽宗十七岁时,有人将块古玉玺进献给哲宗,这被认为是大吉之兆,尤其在玉玺上还刻有文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于是,哲宗首先在郊祭神坛、太庙和些寺观仪式上,向上天昭告获得此玉玺消息,然后才在次重大朝会上正式接受这件宝物,朝中高官随后纷纷向哲宗表示祝贺。为进步纪念得到这件古代玉玺,哲宗决定改元“元符”。哲宗还令人制作印有古玉玺旗子,以示庆祝。有位大臣写封热情洋溢贺信上呈哲宗:“三灵眷佑,诸福之应,缘类而来。明照下土,则神光烛天;泽润生民,则甘露如雨。”[38]哲宗朝中大臣明白,他们应当禀告皇上,他是位圣人,上天非常明确地表达对他赞同。
徽宗显然很喜欢这种政治表演。换言之,认为徽宗对这些祥瑞庆祝,与其说表明他自己对某种宗教或宇宙观信仰,倒不如说显示他有操纵宫廷仪式能力,通过些比较轻松美好事件来调和严肃庄重z.府事务。毫无疑问,徽宗不仅相信存在超人能力力量,还相信上天传递天意,然而尽管如此,依然怀疑,徽宗是否会认为向他禀报每个祥瑞事件都真实表达上天传递意思。在宫廷日常生活中,这些奏告是种娱乐,种不用什成本就能带来快乐表演节目。从徽宗关于这些祥瑞诗文中,几乎看不到努力寻求这些征兆蕴含意义迹象。相反,只看到对这些祥瑞事件乐观面接受,其中也许还包含着某些期望:识别和赞美好运种种迹象,就能招来好运吗?
奏报征兆当然也有政治因素。徽宗选择改革派后,*员们就更愿意奏报祥瑞,并向徽宗道贺,而不再关注凶兆。他们大概已发现,徽宗喜欢听到奏报吉兆,而他们也愿意投其所好。*员们这做,还可以表明自己与改革派站在同阵线上,支持徽宗政策。1102年后,朝中大臣应该全向徽宗祝贺过这些祥瑞,不过只有部分贺表保存下来,其中最完整是王安中贺表。根据《宋史·王安中传》记载,王安中最初吸引徽宗注意力,就是因为他写有关瑞应贺表。[39]王安中贺表大多没有标注日期,但从相关祥瑞事件看,有些贺表年代可以确定为110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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