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徽宗打算进行些变动。于是他请求上殿,并在朝殿上称,上天不可能对那些促进文化发展措施产生不满,比如涉及学校、礼仪和音乐措施,或是居养院和安济院等旨在帮助困难群体措施。不久,徽宗开始准备召回蔡京。1106年七月,徽宗恢复数月前废止些措施,尤其是有关学校举措。[22]1107年正月,蔡京又回到z.府中枢。
福利事业
尽管徽宗和蔡京经常称他们举措是“绍述”,但并非只是保留或恢复由神宗和哲宗推出措施,而是在很多方面都有所突破。徽宗与蔡京起讨论他们能完成大业,获得很多启发:为穷人、残疾人和病人提供慈善福利,在没有学校地方设立学校,以及为迅速扩大宗室群体提供新府第。
蔡京被任命为宰相仅六天,又主持新设置讲议司。这个部门是效仿神宗朝三司条例司旧制,旨在克服官僚机构对改革措施阻挠。[23]讲议司于1102年八月宣布成立,下面分设掌管宗室、冗官、国用、商旅、盐泽、赋调、尹牧(管理军队马匹)七个部门,每个部门任命名详定官和两名参详官(八品或九品)。担任参详官有吴居厚、张商英和范致虚,这些*员将在中央集权下讲议司形成坚定改革派核心。在接下来数周里,蔡京宣布全面、系列关于穷人福利、教育、官职任命和皇家宗室改革大政措施,以及包括货币、茶法、税务和免役法在内财政事务。[24]
自古以来,人们直认为,仁慈统治者应当妥善照顾那些陷入困境却又举目无亲群体,如鳏寡孤独,宋朝早期统治者采取过些不定期救助措施,尤其是对京城里弱势群体。而蔡京就任宰臣后,立即着手将这些措施扩大到全国,并找到些办法为这些举措提供永久资助。1102年八月二十日,所有州县都接到命令,要求建立为穷人看病安济坊。二十天后,京师也设立最初由哲宗于1098年创建居养院。1103年五月,下令在全国开设病坊。1104年二月初三,又下令设立漏泽园,将最初由神宗发起这项措施进步扩大。[25]到1107年十月,福利事业又扩大到为冬季无家可归人提供住处,因为在寒冬无栖身之地是最危险。正如贾志扬所指出,z.府福利事业在前代也有,但在徽宗时代这些事业得到更为系统化发扬光大,这“代表着对穷人应享有最低福利水平彻底地负起责任”。[26]
居养院向那些无法维持自身生计人提供食品、衣服和住处,尤其是没有成年子女寡妇和鳏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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