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及其亲朋好友角度看,皇帝把他不希望进入官府任职名单列入黑名单,无法让人接受。名单中包括很多当时最知名士大夫,这事实证明这项政策荒谬。这些在黑名单上人想必会同意,他们正是认为皇帝误听谗言,才抵制皇帝很多政策,而他们敢于直言反对皇帝行动,恰恰证明他们忠心。皇帝如若听不进批评意见,就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些政策不足之处。
然而,如果们从徽宗角度来看待对元祐党人和元符党人禁令,就会得出不同观点。黑名单是种对权力主张,它表明皇帝有权选择自己臣子,也完全不必任用那些反对他政策人。而且,这些人数量相对有限:只影响到226名尚在人世*员,相对于整个*员花名册中大约两万人而言,这个数目微不足道;全面惩罚措施只持续年,而且名单还在不断缩减。如果位皇帝必须任用那些不仅顽固地反对且直言不讳地谴责这些计划人,他怎可能成就什事情呢?
与确定无意任用*员名单相比,徽宗花费更多精力去赢得士人精英好感。他为学校体系招募数千名教师,并通过补贴制度,为几十万家境贫寒学生提供全日制读书机会。他在多份手诏中都迎合这些教师和学生儒家价值观,并将之刻于石碑,竖立在学校里。然而,如何让士人阶层甚至包括手下*员按照他所希望方式行事,这件事仍然很困难,徽宗也备受困扰。徽宗显然认为,如果文人们能够亲眼目睹他想表达善意,是会被说服。
历史文献中记录最完整是皇帝如何任命高级*员,接受或拒绝他们建议,尽管如此,皇帝被赋予责任远不止这些。到宋朝,君主需要通过范围广泛皇室活动,从赠送寺观礼物到重振宫廷音乐和礼仪,来履行自己神圣和道德责任。下面几章将围绕徽宗在文化领域活动,包括宗教、礼仪、艺术、音乐和建筑等,这些事务给他更多空间来追求个人爱好和目标。在这些方面,徽宗并没有太多地继承父亲神宗传统,而是将精力更多投入神宗基本忽视些事情上。徽宗信任几位重臣也许给他些建议,但这些举措中蕴含雄心还是来自徽宗本人。
[1]JamesT.C.Liu(刘子健),ReforminSungChina:WangAn-shih(1021—1086)andHisNewPolicies,Cambridge,MA:HarvardUniversityPress,1959,p.20.另参见JamesLiu,“AnAdm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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