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视前方，纪乾问道：“这是那天晚上拍
？”
“嗯，”苏砚努力抿直想要上扬嘴角，“照片拍得不错
“什
没有公开发？”
“朋友圈，”苏砚把手抽回去，解锁自己手机拿给纪乾看，“
设置
分组，只有你，季明伦和与纯能看到。”
纪乾基本不发朋友圈，也就没意识到还有分组这种设置，这时
个念头忽然闪过脑海，他记起不久之前看到张照片，问道：“你到厦门第个晚上拍那张，也是设置分组？”
“嗯，”苏砚坦然承认，“当时那张照片设置只有你能看。”
放在油门上脚松松，紧接着又踩稳，后颈靠在头枕上，纪乾无奈地笑起来。
苏砚歪着脑袋，马尾顺着后背滑落下来，他打量纪乾片刻，回句：“你会不会不高兴？”
纪乾注意力大部分都在前面路上，虽然夜里高速车辆稀少，但是能见度也低，他得时刻观察路况。
由于他没及时去看苏砚眼睛，苏砚眉心动动，等他再看时，苏砚已经关掉车顶灯，靠回椅背上坐好。
纪乾说：“为什要不高兴？”
刚关掉灯，视野有几秒钟不适应，纪乾看不清右侧处于昏暗光线下苏砚，但能感觉到他看着窗外不吭声，手机也放在大腿上没碰。
“那种照片怎会随便给别人看。”苏砚把玩着手心里手机挂件，在纪乾伸手过来摸他后脑时又说，“哥哥，你记不记得去宜家前天晚上，你微信有撤回提示？”
纪乾想下，次日他是看到提示，但是怎都想不起来前晚有给苏砚发过，当时还以为是喝多摆乌龙。现在苏砚问起，他就道：“是怎回事？”
苏砚再次解锁手机，从相册私密文件夹里点开张照片。
纪乾将目光从路面挪到屏幕上，看第眼时候，由于照片是局部特写还没反应过来，随后苏砚给他看第二张。
盯着深色面料上湿掉块，纪乾总算反应过来这是什。苏砚则拿回手机，又歪着脑袋看他。
“没打算向人隐瞒，”纪乾继续道，“如果你希望公开那就公开。”
苏砚说：“如果只是因为希望，那就不用。”
他声音有些闷又带点哑，纪乾听出他不开心，手伸过去把他左手拉过来：“只是担心会不会有点早。”
视野适应车内幽暗环境，纪乾看到苏砚转过来，那双细长眼眸在夜色下闪着微明光，像是旁边树林里迷路萤火虫，就这静静地停靠在身边。
纪乾没办法在开车状态下直和苏砚对视，因而看眼他就去看前面宽阔道路，随后听到苏砚说：“没有公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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