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乾没有回答，只把问题抛回给他：“你说呢。”
“你很喜欢。”苏砚回答得笃定。
想到他在这种事上展现出
自信，纪乾都不晓得该说他什
好
，无奈地笑道：“知道就赶紧睡觉，不然明天又起不来。”
“好吧，”苏砚终于肯听话，“晚安哥哥。”
看着返回到通讯录手机，苏砚盯着第
行“哥哥”两个字，随后点开空白头像，上传今晚拍，纪乾穿拖鞋双脚做来电照片，接着又打开微信，把自己头像改成两人穿着拖鞋腿部合影。
“
不像他。”
吐出口烟，纪乾盯着远方天空朦胧月影：“你是你自己，你不像任何人。”
翻身趴在枕头上，苏砚声音被闷着，不过纪乾还是听个大概，他应该在说：“那和他谁更好？”
纪乾没想过对比，也觉得这种对比没意义，正要回答就听见苏砚先说：“明天早上想吃汉堡。”
这弯拐得生硬，且不给纪乾继续说话机会：“你明早几点过来？定个闹钟。”
：“没睡？”
“嗯，”苏砚抱紧怀里大灰狼，用左手抠着狼耳朵，“怎样？”
纪乾没回答，气氛安静下来，苏砚呼吸声开始变得明显，纪乾闭眼感觉着，很想听他忍不住催促语气，又不舍得再让他不安，便说：“说过没事，已经解决。”
“你爸妈……都没反对？”苏砚难得会有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时候，纪乾笑道：“你很希望他们反对？”
“不是，”苏砚盯着被窝缝隙外透进点灯光，“这像他，他们也觉得没问题吗？”
除纪乾和他，这照片没人看得出来是谁和谁，不过他刚改没多久就收到个人发来消息：【新头像不错啊】
他回复季明伦：【那是，很配吧】
【他还会穿这幼稚拖鞋，倒是让意外】
【哪幼稚？】苏砚很喜欢熊猫图案东西，于是发个猫
“苏砚，”纪乾叫他，“别胡思乱想，现在在身边是你，不是别人。”
那头沉默会儿，才有声很轻“嗯”传来。纪乾把烟蒂捻在烟灰缸里，提醒他说：“早点睡吧，明早不用定闹钟，过来你再起。”
“好，”苏砚语气比刚才轻松些，“那等你叫床。”
“会叫床是你，”纪乾纠正他，“晚安。”
“那你喜欢听叫床吗？”
“你哪像他？你也就戴着口罩时候能骗骗人。”
抓着大灰狼耳朵左手伸到脸上，苏砚摸摸左侧眼角。
那里有颗棕色小痣，是他戴上口罩以后和苏珣最明显区别。
“哥哥，”他轻声叫道，“你没骗？”
“骗你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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