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霁羽没回答，只停下
动作，撑起上身和他拉开距离。
被人在床上用居高临下
眼神盯着看，申燃语气更着急，问出来话也不过脑子：“不是
上你下？？”
摘掉眼镜，赵霁羽随手扔到床头柜上，又拿起上面立着
盒透明包装物，打开盖子挤团到申燃小腹上，冻得申燃打个哆嗦后，他趁机把裤子拽下来，再抬起申燃条腿，将那团膏体全抹到自己指尖上。
“没错，”俯身亲下申燃紧绷颈侧肌肤，赵霁羽脸人畜无害地解释道，“是你“上”“下”。”
话音落下时，赵霁羽手指来到申燃臀缝间，指尖稍稍用力就挤进截，随后却卡住，申燃腰臀绷成张弓，开始急剧地喘气，如临大敌般瞪着赵霁羽。
他脑子都快融化成浆糊，今晚混着喝两种酒，现在只是亲到脸就感觉浑身热得难受，又被赵霁羽带着往前走，到床边时被转半个圈，跌进柔软枕头里。
身体泄力，他沉沉地吐出口气，随后赵霁羽也躺下来，俯身压着他，温热唇在他脸颊与颈项间流连，手在他腰侧揉几下，绕到前面开始解皮带扣。
申燃在这件事上没经验，但再没经验，潜意识也清楚这种时候自己应该主动。他拽住赵霁羽手腕，趁这人停下时撑住身下床垫想翻身，试两次却没翻动，赵霁羽仍旧压着他，还问道：“干嘛？”
干嘛？
申燃被问得有些懵，酒精令他思维迟钝，却没有麻痹到丧失思考程度。他抓住赵霁羽胳膊肘，又试次翻身失败后，不禁推赵霁羽下：“你这样压着……压着怎
做？”
赵霁羽大致清楚他情况，这种时候也不急于求成，把
已经适应黑暗环境赵霁羽盯着申燃眼睛看，在看清他脸上羞恼表情后，终于明白是什意思。
沉沉笑声从胸口撞出，赵霁羽继续解他皮带，下巴搁在他肩颈处，转过头逗弄发烫耳垂，感觉到他浑身都绷紧才低声说：“你不会，先教你。”
话音落下同时，申燃呼吸窒，指尖在赵霁羽手臂上捏出几道红痕，后仰视野里撞进落地窗外密集雨水痕迹，瞳孔却失去焦点，发出无法抑制喘息声。
纵然这种被另个人压住感觉很新奇，但他不喜欢被动感觉。忍片刻，他又想翻身，这次是突然发力，他也险些成功，可赵霁羽不讲武德，用力捏就把他憋着劲又卸掉，重新躺回被单里急促地喘着气。
试几次都失败，申燃就算再迷糊也想明白，拽住已经被脱半裤子，他紧张地问道：“不是，你，你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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