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言之低头，看几秒：“可以。”
先前不知道是不是被头疼影响，或者是她太累所以才看不清楚字，现在休息充足，也没有其他不适症状，祁蔓悬着
心压回去，重新坐在沙发上看文件，安静办公室只听到纸张哗啦声，黎言之签几个名字后看向祁蔓，见她侧脸认真，眉目温和，黎言之顿几秒从抽屉里拿出
个笔记本，黑色封面，崭新，打开还能闻到油墨香，她就着签字笔在上
黎言之笑：“真。”
她笑起来眼底有些悦色，睡
觉脸色也没那
苍白，瞧着是好不少，祁蔓放下心，黎言之说：“
先去洗漱。”
祁蔓跟在她身边直陪到卫生间门口，黎言之洗漱时候她在旁边说：“和娄秘书帮你处理些公事，你等会再过目遍。”她说完心疼道：“这多工作，你个人，怎忙过来？”
黎言之洗漱好擦拭嘴角泡沫，她对祁蔓说：“新副总下周到。”
原本是来接替陶行明，谁知道现在直接接手黎穗工作，不过有个人帮她分担，工作量就没那大，黎言之问祁蔓：“你最近要去言星吗？”
。”
祁蔓没说什，继续工作。
黎言之醒来茫然好几秒，耳边有细碎声音。
“年末活动预算这高吗？”祁蔓声音虽然沙哑，但很有精神，娄雅还没来得及解释，黎言之说：“年末活动预算是根据每年销售额走。”
所以会有时高时低情况，这几年出奇高，其中也有不少领导从里面拿回扣，黎言之不是不知道，只是睁眼闭只眼，水至清则无鱼，想他们全力以赴做事，就必须先给他们放好鱼饵，祁蔓若有所思，她合上文件抬头：“醒？”
“不去。”祁蔓说：“先帮你。”
留黎言之个人在荣天，祁蔓百个不放心，她还是等等，等到黎穗康复，黎言之能放心和她起离开，再者，在这里她能学到更多。
黎言之收拾好走出卫生间，祁蔓交出自己下午努力成果，黎言之低头接过，祁蔓说：“你先工作，把那些看完。”
黎言之顺她目光看去，茶几上还有些，她回：“好，不懂你就问。”
祁蔓想几秒问：“你现在还能看清楚字吗？”
黎言之在椅子上睡并不舒服，醒来骨头疼，但是精神好很多，她舒展筋骨走到祁蔓身边：“做什呢？”
“你工作。”祁蔓让开半个身体，娄雅很识趣：“黎总，那先出去，您有事叫。”
黎言之点头，娄雅走出办公室，祁蔓问：“好点没？”
“嗯。”黎言之坐下，祁蔓转身想给她按摩头部，被黎言之握住手：“头不疼。”
祁蔓不相信：“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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