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何辞呢!她是不是又在恶作剧?你告诉!你告诉!”
黎言之见她作势要起身忙俯下身抱她,将她按在病床上,还在祁蔓耳边说:“们去旧美,半路飞机遇气流,然后失控……”她每说句话祁蔓脑子里就闪过零碎画面,那些如雪花样碎片拼凑成幅幅场景,她恍惚想到何辞在遇到气流时紧抱她,想到她们三僵持在机舱里,想到她们因为个降落伞而——
“何辞。”祁蔓突然发疯般要下
黎言之头皮发麻,她不知道该怎处理这种突发情况,医生刚刚也没说,见祁蔓执意问,她只好说:“你还记得们之前发生过什事吗?”
祁蔓转头:“记得啊,你送和何辞来旧美。”
黎言之哽咽:“那你还记得何辞那封信吗?”
“信?”祁蔓目光清澈明亮:“当然记得,小辞有话不好意思和她爸说,让转交,她不是还让给何书记带话。”
她笑:“你忘吗?”
没事,倒是你,要好好养身体。”
“挺好啊。”祁蔓笑,想动腰却转不过身,疼冷汗簌簌,黎言之按住她肩膀:“别乱动。”
祁蔓很听话:“哦,好。”
她说完秀眉拧着:“怎感觉腰伤更严重,不是都可以起来走吗?”
黎言之动作顿,没吭声,手机铃突然响起,她对祁蔓说:“接个电话。”
黎言之定定看她:“没有忘。”她认真说:“蔓蔓,是你忘。”
祁蔓见她突然而来严肃皱眉:“忘什?”
黎言之坐在她床边,时难以启齿,但想到刚刚收到消息,她还是如实说:“你忘何辞——”她咬牙:“何辞没。”
“没,没?”祁蔓脸色僵住,瞳孔急剧收缩,这两个字犹如尖刺划破她记忆,将那些黑暗从心底最深处放出来,逐渐覆盖她胸口,祁蔓脸瞬间苍白如纸,额头有细汗,双鬓间发丝黏上汗水,极致白与黑,把她衬得更像是素瓷娃娃。
“黎言之。”祁蔓声音拔高,夹杂害怕和颤抖:“你在胡说八道什东西!”
是公司助理打过来,说黎穗已经擅自做主改掉黎言之方案,黎言之没多说,简单吩咐两句挂电话,她站在窗口看祁蔓,紧紧攥手机,滴声,又有消息进来,她低头看,刹那红眼。
祁蔓见她在窗口站好久没动觉得疑惑:“言之,你怎,公司出事?让你不要送过来,你偏不听,现在呢,公司有事你都没办法赶回去。”
黎言之摇头:“不碍事。”
她走过去将手机放床头柜上听到祁蔓说:“何辞呢?”
语气如既往,声调都没有变化,祁蔓张望门口:“怎没看到小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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