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辞不放心：“你要去哪？”
祁蔓拎着包，声音绷紧道：“
要去找
个人。”
她说完从何辞身边经过，步伐越来越快，按电梯
手止不住直颤抖。
她要去找黎言之。
现在，马上。
外雷电轰鸣，卫生间祁蔓咬唇，满口腥气，她抑制不住颤抖身体，过往全部挤压而来，像是碎片，砸她措不及防，那些她不曾细想事情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头皮发麻，她在不知道时候做
刽子手，刺向那个对她没有任何防备黎言之。
祁蔓情绪在这刻彻底崩溃，靠门边蹲下身体，双臂环腿。
门外响起声音：“姐姐？”
简短敲门声，还有何辞担忧叫唤：“你没事吧？”
祁蔓愣下，转头，缓缓站起身，做两个深呼吸，她身体绷得死紧，唇角咬破，腥气直冲嗓口和脑门，祁蔓狠狠咽下去，打开门。
何辞站在外面，愣住：“姐姐？”
祁蔓长发微乱，眼角和鼻尖红透，那双眼含着雾气，看不真切，她脸色和唇色都很白，嘴角似是被咬破，有点红渗出来，格外刺眼。
何辞忙从包里递纸巾：“姐姐你怎
？”
祁蔓唇角被她用纸巾压着，刺刺疼，她拿掉何辞手，启唇：“没事。”
就两个字，仿佛用全身力气，祁蔓垂眼道：“要出去趟，你先回办公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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