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蔓想几秒：“好。”
张春山笑：“那就这
说定
，
让司漾安排。”
祁蔓点头，和张春山又交代两句工作
事情，听到他问自己要不要搬回去住祁蔓寻理由出来，司漾跟在她身后
直送她到电梯门口，祁蔓没直接回办公室而是去洗手间。
她拿出手机，没法欺骗自己，推掉晚上切行程，就是想去赴黎言之约。
祁蔓坐在马桶上点开屏幕，指腹点好几次才打字：方便，在哪见面。
“邵总。”张春山端起茶：“邵长宁，你应该不陌生。”
祁蔓点头：“是谈特殊原材料吗？”
张春山心情异常好，他看向祁蔓：“不错，荣天黎副总也会去。”他说完抿口茶：“你要不要和起去？”
祁蔓捧杯子，手指摩擦杯沿，去不去她都能猜到会聊什，邵长宁应该是要花高价购买那些特殊原材料和优先供应权，她很想去，只是刚刚接到消息。
“蔓蔓？”张春山放下杯子：“怎？”
下决定，反而还对她称赞有加，夸她反应快，司漾就知道张春山意思，八成是要祁蔓往接班人那个位置培养，所以她对祁蔓更殷勤。
祁蔓点头：“张总在吗？”
“在。”司漾领她到门口，敲门：“张总，祁经理来。”
“进来。”张春山喊声，司漾打开门。
祁蔓走进去就听到张春山在打电话。
黎言之刚签完字，她合上文件盯手机看，在哪见面？
她斟酌几秒：“都
祁蔓回神：“没什，最近比较累，今晚就不去，您去吧。”
张春山知道她最近为480忙前忙后，为其他项目鞠躬尽瘁，虽然她始终不肯改口直是心里那根刺，但看到她这为锦荣卖力，他还是挺高兴，现在听到她这说，张春山点头：“也好，你最近都没有好好休息，今晚早点回去休息吧。”
祁蔓嗯声，对张春山道：“银行那边已经让何辞都通过关系。”
“干好！”张春山声音稍扬：“蔓蔓，等这阵子忙完咱父女俩好好吃顿饭？”
祁蔓抬头看他，张春山比待医院白头发更多些，额头皱纹也深很多，从上到下，都是藏不住沧桑感。
“邵总说笑，哪有这本事。”张春山说完看向祁蔓，下巴向沙发轻抬，祁蔓坐沙发上，张春山继续对手机道：“好，那知道，晚上七点？”
“黎副总也来？”
祁蔓身体僵住。
张春山打完电话走过去，脸轻松，480这个项目从头至尾都在亏损，不过快要停止，他即将可以狠赚笔，他就说，项目是死，人是活，切利用起来，哪有亏道理。
祁蔓见他神清气爽问道：“张总，刚刚那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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