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见状走过来，黎言之起身看向何辞，何辞冷饮没咽下去，被呛
口，她放下杯子，听到教练道：“黎总您可以开始
吗？”
黎言之微点头，侧目看何辞：“可以吗？”
何辞连声道：“
OK！”
教练对她温和道：“两位跟这边来。”
是个小型训练基地，不远处停好几架飞机，何辞看向那些飞机，无端想到上次失事，她鸡皮疙瘩钻出来，感觉有凉飕飕
风窜过，大夏
黎言之抬眼看她，将她疑惑尽收眼底，说道：“邵总最近是不是经常约黎副总？”
“对。”娄雅先前就汇报过几次，邵长宁现在对黎言之，加上前不久黎言之飞机失事引起偏头疼加重，几次开董事会黎穗都拿这事说，建议她先去治病，公司事情不用这
操心，所以邵长宁不避讳黎言之，和黎穗见面都公开化，两人联手是众人都知道事实，荣天内部也在议论黎穗是不是想夺权。
娄雅为此还暗自咬牙，没签约之前听说邵长宁靠不住，没想到刚签完约就‘叛变’，直接投靠黎穗。
“所以要宣传。”黎言之语气平静，娄雅看她，要宣传，就是加大480产量，这样来，不是更让邵长宁赚钱吗？
娄雅眉头微皱，黎言之道：“娄秘书，有句谚语叫，人见利而不见害，鱼见食而不见钩。”
说大串专业词，还夹杂几个数字，她也听不懂，干脆坐黎言之对面吃冷饮。
黎言之在她过来时余光瞄眼，眼神清亮，见她身边没祁蔓神色也没见意外，只是淡淡扫眼。
何辞被她扫鸡皮疙瘩都起来，她也不知道为什，总觉得黎言之和她爸特别像，但她面对她爸可以撒娇打泼，面对黎言之，何辞咬口冷饮，只觉得心里也拔凉拔凉。
“黎总，这是近两天销售量。”
已经呈现平缓趋势，黎言之眼神落在没有起伏波浪线上，沉思几秒，偏头道：“宣传部方案出来吗？”
她在钓鱼。
荣天是鱼饵，锦荣是钩，她在等邵长宁吃饱，吃越饱就越脱不开钩。
娄雅似懂非懂。
黎言之没和她多解释，转头道：“你先回公司。”
娄雅没犹豫，点头离开。
“出来，最快明天可以实行。”
黎言之低声道：“尽快。”
娄雅点头，往她身边靠近些说道：“私约已经全部联系好。”
估摸是为480宣传。
不过娄雅有些不解，荣天销售量就算没推出480也是常年第，480单日销售就破前面记录，现在虽然趋于平缓，但也领先其他品牌很多很多，所以她想不通黎言之急于宣传原因是什，而且还是私约，走她个人账户，这就越发让人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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