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可馨：能精准
找到猎物。
景园：……
谢谢好几个宝贝长评，开心炸
！不过附近超市有新冠病毒出现，乌龟又要禁足啦，你们在外也要多加小心，尤其带好口罩。
沉默几秒开口：“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
能不能问你
个问题？”
景园不甘示弱看回去，两人用眼神较量，她憋着气，低声说：“你问。”
顾可馨声音轻轻，如没有重量，她问道：“为什
刚刚要救？明明你那恨，完全可以松手。”
景园眉头蹙，下意识回她：“救你，是人本能。”说完她嘲讽顾可馨：“和恨不恨你没有关系，和你不样。”
顾可馨失笑，她点头：“确实不样，景园，这就是们最大区别。”
景园：“什区别。”
“你是人。”顾可馨看她神色格外认真，像是第次碰面，她仔仔细细打量，然后慢慢道：“而不是。”
她是条苟延残喘疯狗。
作者有话要说：顾可馨：知道疯狗有什优点吗？
景园：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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