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泽收拾好自己，走
，李鹤泡杯咖啡，拿着咖啡杯站在阳台上看着他
背影。突然想起Ethan昨天说话。
“对，Chris申请MSCF研究生，在全美最顶尖学校，明年就去读，你知道吧——”
“不要！
不听！”
李鹤捂着耳朵，脸埋在枕头里，李明泽非要凑到他耳边，任凭李鹤耳朵捂得再紧，也阻挡不他声音：“哥，爱你。每天早上起床，都想亲你。你知不知道自己脖子上有颗痣，闭上眼睛时候，眼皮上也有痣，屁股上也有
颗——”
李鹤觉得自己浑身都要烧起来，好不容易没听见声音，回头，被守着他李明泽逮个正着，俩人又开始亲吻，信被搁在床头柜上，纸页泛黄，岁月留痕。
第二天是李鹤先醒来，起床时候觉得自己仿佛被整个人拆开又重新装上，腰特别酸痛，他起来时候，李明泽还趴在床上睡着，背上红通通片都是他抓。李鹤老脸红，赶紧闪进浴室里洗漱，身上脖子上都是片片吻痕，红得发淤。
没会儿，李明泽也醒，挤进浴室里，李鹤正在对着镜子拨弄自己头发。
“哥，早啊。”李明泽问，“头发要剃吗？”
李鹤想想又改主意，额角疤要挡下，还是不剃，李明泽在他额头上亲口，说：“那你给剃吧，想剃。”
现在时间离俩人上班都还早，李明泽脱上衣，在阳台铺几张报纸，摆张小板凳，弯着腰坐下。李鹤把旧推子从柜底翻出来，幸好还能用，帮李明泽点点剃头发。没敢剃太短，碎头发点点地落在李明泽肩膀上，落在地上。
李鹤点点帮他把肩背上碎发拨弄走，摸摸他新剃好毛茸茸头。李明泽回头亲他口，说道：“先去上班。”
李鹤“嗯”声，说：“好，晚点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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