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李明泽闷闷地道
个歉，站起来，
声不吭地开始收拾自己
书包，还是绷着脸，李鹤心里还是气，抓起个空药盒，往李明泽那边扔过去，砸中他后背。
李鹤深呼吸口气，耐着性子说道：“你给
说清楚，你干嘛这样，你不知道自己高三吗？开什
玩笑，耍好玩吗？”
李明泽没有转过去看他，又说道：“对不起。”简直像拳头打在棉花上，李鹤站起来，抓着李明泽手臂，拽他下，让他转过来面对自己，说：“说话。”
李明泽看着他，这段时间瘦些，五官轮廓更加突出，褪去不少稚气，越发像个男人，他说：“对不起，哥，只是有点担心。”
他没在意，翻个身，又睡着。
起床之后，李鹤吩咐李明泽再量个体温，待会儿告诉他。李鹤去把昨天洗衣服收，推门进去时候，里头“砰”声，李明泽手里拿着体温计，地上又摔碎个杯子，里头热水洒地，还冒着热气。
“怎这不小心。”李鹤随口说道，“收拾下。”
李鹤没有责怪他意思，点小事，但李明泽却脸不自然，心虚极，手上拿体温计攥得死紧。李鹤心里疑惑，问道：“你干嘛，体温计给看看，多少度。”
李明泽说：“和昨天差不多。”
担心人贩子那边出什岔子，李鹤受到牵连。
李鹤又气又急：“说，你别管这个事，你得分清楚主次懂吗。”
李明泽：“还有，在想，如果这次回学校，下周末你会不会不让回来。你这几天，好像都不想搭理，也没有对笑过。”
才刚刚觉得他成熟，现在说出来话又像个孩子，执拗又稚气，不撞南墙不回头。
李鹤心里感到阵无奈，不知道是哪里出差错，两兄弟竟然会走到这步。他说：“你不能这样，真不是陪你
李鹤越想越不对劲，伸手去拿体温计，李明泽开始还躲躲，抓紧不放手，用力得指关节都发白，兄弟俩拽着体温计较劲。看着李鹤要发火，他才绷着脸松手。李鹤上手就发现不对劲，体温计湿漉漉，再看，水银线直接飙到四十度往上，他怒极反笑：“李明泽，你这是要煮熟啊。”
李鹤甚少这样连名带姓地叫他，李明泽只不说话，每次他被训时候就是这个倔模样，嘴唇抿得紧紧。
“你蒙干嘛，你到底还发不发烧，你给说老实话。”
李明泽说：“不发烧。”
李鹤气得差点把体温计给摔，说道：“刚给你请假，你还上不上学，你到底想干嘛，赶紧给收拾东西滚回学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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