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侯亮平指挥手下清理铁柜,霎时间在客厅堆起座钱山。他绕着钱山转着圈,掏出手机通知值班检察干警来换班,并让他们联系银行,多带几台点钞机过来。这是要紧安排,后来银行运来十二台点钞机,竟然烧坏六台!
换班干警很快来到。侯亮平命令小韩等人把赵德汉押走。
赵德汉在小韩拉扯下,从地上颤颤巍巍站起来,向门口走。忽然,赵德汉又转过身,可怜巴巴地对侯亮平说:侯……侯处长,……想在这个家再……再转圈行吗?这走,肯定回不来!
侯亮平愣,摇头苦笑:好,那就最后看眼吧!
赵德汉戴着手铐,在豪宅里转悠,副恋恋不舍样子,似乎要把这座豪宅每个细节刻在脑海里。最后,赵德汉失态地头扑到客厅中央那座钱山——也许是他臆想中金色麦垛上,放声痛哭起来。他戴着手铐手抚摸着个个新旧不钱捆子,手和身体颤抖得厉害。失败人生就在于失去到手切,而为这切他付出道德、良心、人格代价,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场空,怎个伤心得!
赵德汉凄厉哭声令人毛骨悚然,在豪宅客厅里久久回荡……
凌晨四点,广播里终于传来好消息,北京上空雷,bao区转移,飞机可以起飞。侯亮平随着人群拥向登机口,终于松口气。
该过去总要过去,该来总归要来。北京雷,bao区转移,只怕H省要电闪雷鸣。侯亮平有种预感,H省反腐风,bao就要来,没准会把自己当年老师同学裹卷几个进去。从丁义珍开始,H省那些此起彼伏传说恐怕不会再是传说,也不会再轻易止于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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