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麟正在养殖塘边上听年轻的驻村干部说话,看到来电时走开两步接起,听陈洛愉问他消毒药水和创口贴放在哪。
“受伤了?”陈飞麟问,“伤哪了?严不严重?”
“不算严重,”陈洛愉疼得直皱眉,支支吾吾地说:“就是被你家的猫挠了下,流了点血。”
“那要去村里的卫生所打针才行,”陈飞麟又问,“是哪里被挠了?”
电话那头安静了片刻,随后他听到陈洛愉很小声地说了两个字。
脑海中顿时浮现出陈洛愉那部位被阿梓挠过的画面,陈飞麟微微一怔,忍不住笑了出来,几步开外的村支书听到爽朗的笑声,好奇地回头看他。陈洛愉都窘死了,低头看了眼被捂住的右边胸口,不满道:“你还笑,真的很痛啊。”
“没有笑你,”陈飞麟抿直嘴角,解释道,“我也不知道家里那些东西放哪,你先用纸巾止血,我马上回来带你去卫生所。”
作者有话说:
阿梓(傲娇脸):哼,愚蠢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