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倒下，赵俊凡用双手枕在脑后，声音显得很疲惫：“帮
处理下吧，不想让老头弄。”
陈洛愉去外面取药箱，看到赵韫儒和刘丽亚坐在客厅沙发上闲谈，赵韫儒说话没压着声，所以他听到赵韫儒说赵俊凡是在家里跟自己闹情绪
才跑来这里。
赵韫儒
神色平静，完全看不出刚才出那
大事，就连
旁郑茹也笑得挺自然。
趁她背对着，郑茹赶紧低声叮嘱陈洛愉什也别说，陈洛愉让她放心，走到次卧门口敲门：“赵老师，俊凡，妈回来。”
里面谈话声中断，会儿后赵韫儒来开门。陈洛愉进去看，赵俊凡还坐在床边，脚底伤口没处理，倒是地上碎片不见。
赵俊凡脸色不好看，听着赵韫儒在外面和刘丽亚说话，陈洛愉低声问他怎样。
他刚抽完烟，屋里都是烟味，他瞥眼门口方向，沉声道：“没有再坚持要走，应该会去自首。”
拍拍赵俊凡肩膀，陈洛愉说：“需不需要妈帮忙？”
倒杯温水递到她手中。
郑茹抹抹眼角，盯着这杯水瞧，又抬头看陈洛愉：“师母刚才不是故意为难你，你千万别误会。”
“知道，”陈洛愉点着头，“没那想。”
郑茹去看紧闭次卧房门，把水杯放到茶几上，再次抓着陈洛愉手说：“俊凡刚才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他有没说怎想？”
都已经到这种地步，陈洛愉也没打算再瞒着，不过这时客厅门锁传来“咔哒”声响，他抬起头，看清进来人后腰和背都绷紧。
“先不用，问问朋友。”
陈洛愉点点头，走过去拉开窗帘，又把窗户开到最大通风，然后抬起他左脚，脱下袜子检查。
刚才赵俊凡是在冲动之下踩玻璃，这会儿劲头过，在陈洛愉手指碰到伤口周围时脸都皱起来，直呼“轻点”。
陈洛愉看他眼，把他脚轻轻搁回床上：“刚才踩碎片气势去哪？”
赵俊凡不怕在他面前丢脸，而且刚才那下确实不理智，现在想想就觉得后悔，不过能换赵韫儒听自己说话也值。
刘丽亚手里拿着钥匙，也看到和他起坐在沙发上郑茹。
“郑姐？”刘丽亚有些惊讶，“这晚还在这啊？”
郑茹立刻抹干净眼睛站起来，强撑出笑意道：“丽亚啊，怎这巧，你什时候回来？都没听洛愉提过。”
陈洛愉也站起来，干巴巴地叫声“妈”，问：“你怎突然回来？”
进门时刘丽亚就感觉到气氛不对，见郑茹不想被看出来样子，她便没问，转身在鞋柜处弯腰换鞋：“哪里突然？下周末就年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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