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麟坐直问：“
们到底去哪？”
曹胥没说话，而是用意有所指
眼神看过来。只
眼陈飞麟就明白
，放在口袋里手指紧握成拳，勉励克制住才让声音不发抖：“曹哥，你怎
突然……”
“也不算突然。”曹胥注意力放在掉头上，等车子左前轮贴到悬崖边上时补充句，“嘉嘉以后还得靠你。”
陈飞麟没说话，他看向自己这侧窗外，尽量用放缓呼吸方式来抚
曹胥笑笑，倒是没再说下去。又往前开段，车子开始爬山，陈飞麟做出犯困样子靠在窗户上，实际路都在认真记可以作为标记参照物。
开到半山腰，曹胥绕几个弯，又从另侧开下去。今天白天下过雨，晚上云还是很厚，能见度十分有限。车子在山里绕近个小时，陈飞麟伸个懒腰，侧过脸看着曹胥：“曹哥，还要多久啊？”
“怎？”
“出门没上厕所。”
曹胥用下巴点点他那侧窗外：“那现在停车，你随便找棵树尿去。”
都不肯告诉他工厂地址，有没可能因为昨晚事更信任他，打算让他再进步？
其实他能感觉到曹胥还是没放弃让他娶曹嘉想法。今天中午走时候，曹胥在门口叮嘱过他好好陪着曹嘉，还说把曹嘉交给他会放心。
曹胥说得模棱两可，他也只好先应下，打算走步看步。没想到不过几个小时，事情就迎来意料之外发展。
“困就再睡下，还要开段路。”
曹胥对路况很熟悉，即便县道两侧没有灯光，道路坑坑洼洼，他也开得很稳。陈飞麟点烟递给曹胥，自己也抽根，白色烟雾从鼻息间呼出，迅速被风吹散。山里气温低，他还没抽完就打喷嚏，曹胥让他把烟丢掉，又把他这侧窗户关上。
曹胥是用开玩笑语气，陈飞麟也是在试探他，便故作悻悻道：“还是算吧，再忍忍。”
“怕什？又不是大姑娘，这也没人看你。”
“不习惯。”
陈飞麟又侧过身继续看着窗外，曹胥说：“快到，就……”
没说完话被阵手机铃声打断，曹胥接起来，随后放慢车速，挂断电话对陈飞麟说：“今天去不，前面有塌方。”
“今晚还要去医院挂水？”曹胥问。
把外套拉链拉高，陈飞麟道：“不去，烧都退。”
“医生不是给你开三天？”
曹胥打转方向盘，避开前面几头放养牛，陈飞麟看向路边座木屋，门窗紧锁，里面没光，借着夜色只能看清大致轮廓。
“是开三天，那家医院护士不行，”陈飞麟看似随意地吐槽道，“手背都被扎肿，以后要去也换其他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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