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陈洛愉盯着两块地砖中间黑色缝隙,说:“犯错就要赎罪,不管是什惩罚都要接受,受不也得受。”
在陈洛愉回答时候,天台水塔上灯光到点亮起来,四周黑暗被光明驱散,小方又看清陈洛愉脸。
开始他觉得陈洛愉话有点奇怪,但在看到陈洛愉副失魂落魄模样时,忽然想到件事。
会不会……陈洛愉也和自己样,发现赵韫儒做勾当?
那瞬间小方忽然很想问出口,但是话到嘴边又被生生遏制住。
解,问道:“陈主任,你在说什?”
陈洛愉摇着头,细长睫毛像两片薄薄蝉翼,挡住眼中大部分情绪:“其实运气没你看到那好。大学休学过半年,还差点读不下去。赵主任只是在大三教过年,和其他学生也没什区别。”
“如果做不好,他照样会骂。”陈洛愉并未忘记上来初衷,尽管刚才他无法控制情绪下跌,但还是尽力做到个前辈该有样子,让自己看过去值得信赖,“除非是有后台那些,否者们都是样,你只要再努力点,在专业上付出更多就能看到改变。”
天色渐渐昏暗下来,冬天傍晚就是这样,太阳下山只是眨眼事。不知不觉间小方就看不清他脸,但陈洛愉那身白大褂却在夜色中变得很显眼,成为小方视野中唯颜色。
往陈洛愉身边走两步,小方和他起靠在冰凉水泥墙上:“直以为你和赵主任关系很亲。”
万是他想多,陈洛愉还什都不知道呢?
这晚,小方频繁地回忆起天台上与陈洛愉对话,越想越觉得自己猜测可能没有错。如果陈洛愉不是已经知道,又怎会说出那奇怪话?
思考夜后,他把U盘中资料做备份,然后把U盘装到个快递密封袋里,第二天早去陈洛愉家。
整个急诊科人都知道陈洛愉是独居,小方在门口犹豫好阵才鼓起勇气敲门,没多久,穿着睡衣陈洛愉就来开门,还是睡眼
陈洛愉没有回答,小方又问:“陈主任,能问你个问题吗?”
“你问。”
“如果让你发现赵主任也做错事,你会纠正他吗?”
陈洛愉情绪已经触底,如果在半个月之前,他会陷入对自怀疑和厌弃中。不过最近他坚持吃药复诊,和陈飞麟关系也缓和多,所以对负面情绪消化会比之前好些,勉强能维持住正常思考。但他还是没发现小方这个问题问得不对劲,只回答道:“谁都会犯错,犯错肯定要纠正。”
“那你会因为犯错人不同而选择性对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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