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用,他什也无法改变,只能眼睁睁地目睹切发生。
被胃酸刺激过喉咙充血肿胀,火辣辣痛着。这是他早已习惯疼痛,这次却因为有回忆润色而变得不同。
他记得以前在起时候,他不舒服陈飞麟会怎样。
这个人说话不多,为他做得却不少。哪怕不擅长甜言蜜语,也总能让他感觉到是被在乎,被爱着。
他为什会把这好陈飞麟弄丢?
在陈飞麟说他们是共犯之后,在确定这个人真是为他才承担切时候,脑海中又响起尖锐耳鸣声,随后眼前发黑,他就什都不知道。
眼眶浮起热度,他低下头,拉住陈飞麟袖子。
“睡多久?”
陈飞麟说:“三个多小时。”
“你为什没走?”
身体猛地抽搐下,陈洛愉睁开眼睛,视野内片黑暗,身体却仿佛正从高处不断往下坠。
这种明明躺着却有强烈失重感觉对他而言太过熟悉,他几乎是本能地翻身趴在床沿,随即胃内阵抽痛,他又吐出来。
酸水从鼻腔内淌出,他像往日那样伸手去床头柜上摸纸巾,灯光却在这时亮起,随后有人从身后靠近,抚着他后背问:“怎突然吐?”
他回过头,正对上双熟悉又陌生眼睛。
从另侧下床,陈飞麟拿着纸巾走到他这边,连抽几张递到他手里,再抽出几张盖住地上呕吐物,打开瓶矿泉水给他。
他为什会忘记关火?
他把陈元鑫害死,也把陈飞麟前途毁,明明他才是最该接受惩罚那个,为什偏偏是他安然无恙?!
对面人没有回答,他抬起头看着陈飞麟眼睛:“之前每次都抛下,为什这次不躲?”
陈飞麟仍旧言不发地与他对视。
他不自觉地抓紧那人衣袖,梦里在医院门口分别幕又出现在眼前。他像道无形意识看着自己转身离去,他多想冲上去拽住自己,告诉那个陈洛愉接下来发生事有多可怕,他多想能阻止那天错误。
可他什也做不。
就像在出租屋里,他看着系好鞋带就往外跑自己,那刻他拼命地想回到那具身体里去,想控制那个陈洛愉去关火。
陈洛愉脑子还很木,喝好几口才缓过来,看着陈飞麟,又看看四周环境。
“这是哪?”
“酒店房间,”在床沿坐下,陈飞麟把被子拉到他肩膀上,“你不记得刚才事?”
刚才事?
空白脑海随着这个问题渐渐涌现出画面,就像会跳动单元格互相碰撞。他皱起眉,思考好会儿才分清楚现实和梦境,也终于记起之前发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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