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烟头掐灭,陈洛愉将剩下半瓶洋酒喝光。他喝得太急,差点反胃吐出来,干呕好几下才缓过那口气,又继续点烟抽。
今天回来路上他没来得及吃晚饭,现在在阳台待没多久就手脚发软,头也阵阵发昏。
他拿起手机想看时间,按半天屏幕都很黑。等他反应过来这是没电,想要回卧室充电时,又不小心被阳台和房间隔断层绊下,失控地往前扑去。
额头撞到前面立式书柜,发出“嘭”声,他痛得龇牙咧嘴,捂着脑袋蜷缩在地上。
疼痛让意识清醒些,身体却跟不上反应,他撑着地面两次都起不来,最后干脆放弃,就这不知不觉地睡过去。
就闭上。司机以为他睡着,开到胜利街附近用力拍拍副驾驶座头枕,说:“快到,在哪停?”
他迷糊地睁开眼,看清环境后说:“在前面进口超市停下,买个东西。”
司机靠边停车,他进去后直奔酒水区,在洋酒类货架上随便拿两瓶轩尼诗,结账时又买两包双爆珠。上车后,他让司机继续开到亭湖花园,回到空无人家里。
把袋子放在茶几上,他打开瓶酒仰头就灌。喝下半瓶后,食道像是被火舌燎过那辣,胀得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干脆走到阳台上抽烟。
薄荷沁凉气息直冲头顶,再被室外寒风吹,他比刚才更清醒。望着对面街道灯火通明夜景,他又想起推开ONLY吧大门后看到画面。
房间里铺着木地板,就算没有瓷砖那凉,躺久也会冻得不行。他睡个多小时被冻醒,挣扎着爬上床,被子裹继续睡,这次睡到第二天中午也没醒,更没有听到钥匙插进大门锁眼转动声音。
“小愉?”
放下行李,刘丽亚边换鞋边叫陈洛愉。
家里门没锁,说明陈洛愉回来。想着从昨
蔡诗宜身材真得很好,从第次见面时看她穿泳装就明白。后来每次见,她基本都是短裙,再冷天气也会把双长腿露在外面。
之前陈洛愉见过都是她光腿穿短裙模样,像今晚这种黑丝搭包臀裙打扮还是头回。不过这只是对他而言,也许陈飞麟早就看过无数次。
就像暑假时飞麟为参加比赛练习游泳,而出意外之前,蔡诗宜已经穿着泳装陪陈飞麟锻炼过小半个月。
那是他所不知道半个月,其实远不止。他们从大开始就是好朋友,相处五年多时间,那是他够不着,也介入不段过去。
指尖细碎星火被风吹得闪烁,手里空掉半酒瓶包裹住浓郁夜色。他盯着瓶身看,发现从瓶子里见到世界原来那模糊,视角也很局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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