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洛愉问：“为什
？”
“打针输液多到手抖啊，
捏眉笔就画歪。”黄晓偌说得夸张
，不过陈洛愉是清楚实习医生有多累
，笑着摇头道：“还好
不用画眉毛。”
黄晓偌又打他下，本想继续看电影，结果视线不经意扫过他脖子，忽然拽住他手臂问：“你谈恋爱啦？”
陈洛愉愣愣，见黄晓偌把手指伸过来，在他围巾和圆领衫之间戳下，不正经地笑道
黄晓偌奶奶与孙红起在厨房忙碌，他进去打招呼，出来看到黄晓偌靠在沙发上看电影，便过去坐下，问道：“你这次去待多久？”
“个礼拜吧。”
“那你工作事怎样？”
“挺顺利，北京老师帮不少忙，基本敲定。”黄晓偌端起水喝口，笑眯眯地看着他，“猜猜是哪家？”
他猜不到，黄晓偌就说两个字，他佩服地竖起大拇指：“不愧是北大毕业。”
回到宿舍后，陈洛愉做第件事就是洗澡。
路上他直没穿内裤，那种感觉别提有多别扭，回到学校还碰到教授，被叫住说好会儿话，幸亏钟航没在宿舍里。
冲完澡出来，他脱力地躺到床上，睡个多小时后钟航回来，坐到床沿叫他。
见他揉着惺忪睡眼，钟航问：“昨晚没睡好吧？”
他点点头，又抱着抱枕不动。他这困，钟航只好让他先睡，找两本要用书又出去。
“去你！”黄晓偌拍他肩膀下，“陈洛愉，你揶揄呢？”
“哪敢啊，”陈洛愉笑着讨饶，靠到沙发椅背上，“不过年后跟你会经常碰面，实习医院也是协和。”
黄晓偌想想他现在学年，问道：“得科室轮转吧？”
“嗯。”
“哎，这是最累个阶段，你加油。”黄晓偌脸过来人表情，“不过也不用太有压力，这边医院再忙也不会像北京那边。科室轮转那段时间睁开眼就是医院，做梦都是在急诊大厅跑来跑去，那段时间眉毛都没办法画。”
下午四点，陈洛愉又被电话吵醒，孙红问他晚上几点过去吃饭？
他都忘前天答应过孙红今晚回家吃饭事，于是爬起来洗漱。坐上出租车后，他看到黄晓偌发给他微信图片，是已经买好三张回恩施车票。
他回OK表情，车子快到胜利路时，他让司机拐去附近进口超市，买点明天在路上吃食物。
进家门，黄晓偌和她奶奶也在。接过他拎大袋吃食，黄晓偌笑道：“忘记跟你说别买，也买大袋，怎吃得完啊。”
“没事，”他换好拖鞋，把钥匙放在鞋柜上，“都拎着吧，吃哪里会嫌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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