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已经有
段时间没有好好说过话，不止说话，连这样面对面看着彼此
机会都没有。
“
们以后是不是不能再像之前那样相处
？”
攥紧口袋里手指，陈飞麟
他知道这
过来太冲动，原本他和陈飞麟之间也许还有可能做朋友，毕竟他不曾戳破过那个真相。
可他又实在忍不下去。
今天是他生日，他以为可以跟朋友们畅饮，就代表切都在慢慢恢复。
现实却狠狠扇他耳光。
被周岩碰到嘴角像是抹辣椒粉，到现在都火辣辣地痛。
“在。”
“在楼下，你下来下。”
陈洛愉说完便挂断，完全不给陈飞麟拒绝机会。他刚才进校门就路狂奔，到宿舍附近看到宿管才反应过来不能直接上去，便拿出手机打电话。
幸好。
陈洛愉靠在树干上平复着呼吸，瞥眼七楼某间寝室光。幸好陈飞麟在宿舍里，也幸好还没睡下。
“帮你把车票改成明天上午九点那趟，刚让苏励带回去。”
蔡诗宜在电话那头说道，同时传来还有广播语音，估计她还在车站。陈飞麟捏捏眉心，道：“好，谢。”
“你跟还客气什啊，”蔡诗宜劝他，“不过你也别太着急，说不定事情没你想得那严重。”
“嗯，没事。”
“那先不跟你说，小姨这还有点事找。”
他把右手伸出去，抓住陈飞麟外套下摆。
陈飞麟没有退，也没有拉开他手，只是看着他低下头样子，然后听他说：“今天是生日。”
短暂沉默过后，陈飞麟说：“生日快乐。”
咽咽干渴嗓子，陈洛愉点着头：“谢谢。”
他身上有酒气，脸颊也因为醉酒透着抹明显绯红。这些陈飞麟都注意到，却不知可以说点什。
在原地等几分钟，陈洛愉终于看到陈飞麟身影。
那人穿着长袖长裤，脚上是双帆布鞋，头发湿漉漉。走到他面前时，他闻到那人身上飘过来淡淡香气，是那块海洋香皂味道。
陈洛愉忽然记起，他到现在都没有买瓶沐浴露赔给陈飞麟。
“有什事？”
低沉嗓音响起，他迎上陈飞麟视线。
“好。”
挂断电话，陈飞麟转头看眼窗外夜色。
今晚没有月亮，灰蒙蒙云层仿佛刷上水泥漆，倒扣在半空中，看得实在压抑。
他呼出口气，起身去卫生间洗澡。等到出来时，发现手机上有四个未接来电，全部都是个最近没有出现过名字。
已经十点半，不知道陈洛愉这晚打来有什事。陈飞麟回拨过去，刚接通就听到那边急促喘气声：“你在宿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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