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露出迷惘表情,陈飞麟解释道:“就是结束们关系那封信,在拘留所写给你。”
“你都写什?!”
“也没什,就觉得那时候已经没办法继续下去,得给你个交代。”
陈飞麟语气很平静,像是在述说别人故事,但他抽完支烟后又点燃第二支,持续烟雾在陈洛愉眼前聚集又散去,如片片稀薄得抓不住云。
“给你写完信就没再听说过你消息,后来钟航来看过次,他说你出国,以后会继续读医。”
陈洛愉道:“其实昨天去过那个小区,也见过房东女儿。”
“她怎说?”
陈洛愉低着头,他想起昨天听到那些很难听话。尽管现在他已经不会恶心想吐,但他不想让陈飞麟也听到。
“那次意外,”他小心斟酌着用词,“钟航也和说过,你是因为忘记关火才导致,不是你错。”
捏紧手里烟,陈飞麟仰起头,盯着有些泛黄天花板,眼神逐渐放空。
觉得自己真不正常,便解释道:“你放心,现在都能控制住自己,而且不会伤害人。”
松开陈洛愉手,陈飞麟继续从烟盒里拿烟出来。这次他点燃后,陈洛愉拿过来吸口,皱皱眉又还给他:“不好抽。”
陈洛愉把烟塞回陈飞麟嘴里,陈飞麟含住他含过滤嘴,说:“你喜欢淡。”
他有些失神地看着陈飞麟含烟动作:“嗯。”
“第次发病是不是进去时候?”陈飞麟继续问道。
把烟头掐灭在烟盒上,陈飞麟嗓音像是被冬日寒风刮过,听着有些沙哑:“那时候以为你会过得挺好,因为你终于肯听话。”
他视线停在陈洛愉左手背上,就这样动不动地看着。直到陈洛愉忽然问他:“你这有没有纸和笔?”
他说没有,陈洛愉就拿出自己手机,解锁后打开备忘录页面递过来:“你把那封信再写遍。”
他不去碰手机,陈洛愉坚持道:
之前他还不确定陈洛愉知道多少,现在看来,也许当年陈洛愉就不记得那个炉子为什会没关火。
只是事情已经发生,自己也承担切,再说什都无法回到过去。
吸口烟,陈飞麟叹道:“不管错没错,确是害死人。”
陈洛愉用力摇头:“你别这样想,这是意外,谁都不想!”
“还记不记得给你写信?”
“好像吧,不确定。”
“那时候吃药多,很多事都忘。”
“现在还吃药?”
尽管昨天才吃过片帕罗西汀,但陈洛愉摇摇头。
“你,”陈飞麟停顿下,“那起意外,你能想起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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