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军师、打手、神棍
各就各位
。”
魏州役,折损近万人,伤者更是无数。但正如滚滚而去河水样,战机不会因为任何死伤者停留。孙晔庭重伤昏迷,这魏州城里,最说得上话就是王谙。
时隔大半载,再与王谙对坐,谢燕鸿只觉得恍如隔世。
当初谢燕鸿好似丧家之犬,从京城匆匆逃走,将外祖父王谙当作救命最后根稻草,却转头就被王谙卖,长宁都差点丧命。如今再见,谢燕鸿自然是没有什好脸色。王谙却脸皮堪比城墙厚,好似什事情都没有发生。
他仔细打量谢燕鸿,又当起慈爱外祖父,叹句:“你长大许多。”
谢燕鸿嘲道:“托你福。”
王谙望向立在谢燕鸿后面长宁,长宁正大马金刀地岔着腿坐在门槛上,拿着不知道哪来块干净麻布,在仔细地擦那把长刀,时不时抬头看眼,看得王谙后背发凉。王谙随从都被隔在外头,进不来。
王谙又看向秀气白净陆少微,问道:“这位是?”
陆少微已经换回她那身行头,仙风道骨宽袍,腰系三清铃,发束白玉冠,这千疮百孔、尸山血海魏州城更衬托得她飘飘然不似凡人。
她煞有介事地振衣袖,笑道:“贫道陆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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