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眼泪就从她眼睛里面涌出来,大滴大滴眼泪顺着洁白面庞往下流,汇聚在下巴上,又滴落在泥土里。
“们是好朋友,”她说,“自从她和家人离开草原后,们再没有见过,她还好吗?”
谢燕鸿正要说话,她有些惊恐地回首看向宴会中厅堂,好似惊弓小鸟。她匆匆说道:“得回去,叫‘丹木’,是羌语中‘云朵’意思”
话音未落,她便转头跑回去,她脚上也缚有铃铛,和乌兰脚上样,跑动时声音清脆,此刻却好像镣铐。
顺着她远去背影,谢燕鸿也看向灯火通明厅堂,里头仿佛宴至正酣,大家纷纷起身敬酒。胡姬翩跹舞动影子被烛灯投到墙上,旖旎动人。
隔得不近,谢燕鸿之能依稀看见客人们轮廓,其中人十分高大挺拔,与其余大腹便便胡商不同,鹤立鸡群。
谢燕鸿心中猛地跳,他半个身子都探出窗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那是长宁!
作者有话说:
打工好忙!存稿快没!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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