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漆黑中,长宁准确地扼住谢燕鸿手腕,将他手放在自己脖子上。
谢燕鸿愣住,坐在长宁身上,手心感受到长宁颈脖处脉搏。长宁眸子在黑暗中仍旧是亮,像驯顺兽。
长宁仰起头,喉结上下滚动,他将脆弱脖颈,bao露给谢燕鸿。
“对不住,是错。”
谢燕鸿发狠,当真点点地收紧双手。
父亲,将送到魏州,你已践诺。”谢燕鸿平静地说道,“你误会要害你所以要杀,也算情有可原,不必愧疚,也不用因此补偿,更不必可怜。”
“不是”长宁说道。
谢燕鸿翻身坐起来,在黑暗中盯着长宁,说道:“你到底想要如何?划清界限、说走就走是你,如今又变卦。即便定远侯府已经死绝,就剩个,也轮不到你这样戏耍。”
长宁:“对不住。”
谢燕鸿大声道:“不要说对不住!”
长宁粗粗喘气,双手垂在身侧捏紧拳头,但是却没有反抗,只是闭上眼,仿佛真不怕死。
谢燕鸿泄劲,松开手,长宁猛地咳嗽。
他垂着眼,翻身下床,躺回自己地铺上,用被子将自己裹紧,闷闷道:“睡吧,明早就得出发。”
作者有话说:
小红:不和脑壳有问题人计较(不是
房间里静,只听得见谢燕鸿生气地喘着粗气声音。长宁嗓子艰涩,久久才道:“从小就生病。”
谢燕鸿不知道他要说什,撇开头不讲话。
长宁:“不记得父母,从小就不知喜怒哀乐,阿公说是刺激太过缘故。很多事做错,却不知道为什错,想说又不知如何说。”
这是谢燕鸿第次听长宁说这多。
突然间,长宁俯下身去,提着谢燕鸿腋窝,将没有防备他提溜到床上。谢燕鸿吓得手忙脚乱,手脚并用地要从长宁身上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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