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酒瓶喝口,他想想问道:“哪里脱胎换骨?”
纪乾朝他挑眉:“你自己感觉不到?”
昨晚之前他没有很明显感觉,如今过夜,倒是看懂自己心情。
“也没想过能这快走出来,”他也靠在椅背上看着头顶那盏古典莲花灯,没有对焦视线模糊视野,就像昨晚床头那盏直晃动灯光,把他思绪全引到林壑身上,“确实是为他破很多例,连妈都是只见次就很喜欢他。”
“叶姨也见过他?什时候?”
纪乾语气带出几分笑:“你什时候这懂情趣?还拿丝带来当装饰品。”
这条丝带是最普通黑色款式,宽度只有厘米,正常来说就算在手上绕几圈也不会惹人注意,而且他为让丝带不显眼,还特地搭配黑衬衫和黑色风衣,哪想纪乾还是这眼尖。
想到林壑幼稚威胁,宋清尧是无奈又想笑,不禁问道:“很奇怪吧?”
刚才他不自觉笑落在纪乾眼中,已经被纪乾猜到丝带是林壑杰作。咬咬啤酒瓶口,纪乾语气颇有点老父亲感慨:“倒不是奇怪,其实很配你,就是他怎会想到给你绑在手上?”
纪乾想说身上有很多更合适位置,但是想到宋清尧内敛性子,这话就没说出口。安静片刻后,宋清尧轻声说:“昨晚跟他在起。”
把上次被叶荷撞见林壑送他回家事提下,纪乾摇着头直笑:“看来她也是朝被狗咬就有阴影。”
不想去评论杨霆巍,宋清尧没接这话,拿起筷子又吃两口后听到纪乾继续说:“他家里情况你解多少?他父母那关有没把握?”
到现在为止,林壑也只是提过父母在他六岁时离婚,并且各自再婚有新家庭,详细并没说。而且林壑对家人表现得很抵触,这点尤其体现在他们刚认识那段时间,每次提起“家”这个话题,林壑都会说自己没有家。
其实宋清尧多少能感觉到他那种环境下艰难,只是以前他们
纪乾没什反应:“你俩不是都上床很多次?”
被纪乾误解和被林壑曲解是完全不同感受,宋清尧顿觉尴尬,立刻解释道:“不是那个意思!”
看他下就急红脸,纪乾眨巴两下眼睛,猛拍桌子:“你俩谈恋爱?!”
这掌把宋清尧吓跳,看他没有再解释,纪乾靠到椅背上,笑着感叹道:“行啊,你真该早点离开杨霆巍那孙子,现在这样多好,简直脱胎换骨。”
来之前宋清尧就没打算再瞒着纪乾,只是今天这顿饭意义不太样,他担心说出来会影响到纪乾情绪,但没想到纪乾主动把话题引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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