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个眼神给林壑,宋清尧端起红酒杯喝口:“问别人私事之前是不是应该先坦白自己才显得有诚意?”
咧唇笑,林壑左手在桌面上握住他右手背:“还以为你对所有事都不感兴趣。”
不动声色地把手收回来,宋清尧吃着另边奶油鸡酥盒,很快听到林壑说:“其实怕说出来你会介意。
“喜欢就好,”林壑捏着高脚杯杯梗,与他杯子轻轻碰,“平时很少喝红酒,还是扎啤和洋酒适合。”
宋清尧喝口,放下酒杯说道:“过量摄入酒精会导致大脑灰质与白质体积减小,酒精代谢速度减缓容易造成皮肤脱水,产生自由基比氧化剂更多,有更大概率发生各种退行性疾病。”
嘴里红酒差点漏出来,林壑抬手告饶:“学长,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别背书?”
宋清尧淡淡地说:“好好说过不止次,但是没用。”
同为医生,林壑怎会不知道这些。他放下杯子,上身倾斜抵着桌沿靠近宋清尧:“如果能天天跟你起睡,那定能戒酒。”
岛屿绿植间透出来,如同春夏之夜亮着点点荧光森林。
林壑也顺着他目光看去,见他盯着海面上那片亮色,便问道:“那是哪?”
宋清尧手肘搁在桌面,掌心托着下巴说:“鼓浪屿。”
林壑说:“你什时候带去?”
弯弯嘴角,宋清尧视线总算回到林壑脸上:“看你什时候有空吧,最快也要等下次休息,过两天病假该到期。”
扭头去看鼓浪屿,宋清尧没有接这句话,恰好这时服务生端头盘上来,他将餐巾铺在大腿上,拿起叉子吃着玻璃小碗里熏鲑鱼,听林壑又问:“对,刚才那个人是谁?”
咽下嘴里食物,他说:“以前追过杨霆巍人。”
林壑也猜到,不过想到他们重逢那晚自己见到景象,又有点不太确定地道:“所以杨霆巍出轨过不止次?”
宋清尧继续叉着鲑鱼肉:“被发现就次,其他不清楚。”
见他始终神色如常,林壑琢磨片刻,问:“那你跟他是认识多久才在起?”
“那就下次。”端起红酒杯晃晃,林壑看着沿透明杯壁缓缓滑下醇厚液体说,“学长,尝尝这酒。”
服务生端上来红酒是林壑预定chateaulaflerupetrus,适合搭配今天主菜香草菲仕羊排。现在头盘都没上,宋清尧端起红酒杯放在鼻尖轻轻嗅,微微晃动酒杯后放到口中浅尝,品品说:“单宁很丝滑。”
“还有黑加仑味道。”
林壑期待地看着他:“喜欢吗?”
“嗯,比以前试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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