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尧倍感折磨,迟钝脑细胞都没消化林壑说话就先听到开门声,眼前差点黑。好在林壑反应算快,翻身将他遮在沙发里,用自己身体挡住他。
恼火地往后看去,林壑发现进来人是杨旋弈。这家伙拿着手机,摇摇晃晃地朝他走来,醉得都没察觉到打扰他好事,还贱兮兮地对他笑:“你这小子行啊!”
“开房把支嗝,走,自己在这搞女人?”
里。
羞耻心被汹涌而来渴望冲散,他也在逐渐迷失方向感中无法理解自己。林壑是喝多才冲动,他滴酒未沾,却为什抗拒不?
还有刚才那个问题,林壑问他想不想他。
想不想他?
体温迅速攀升,他借着咬指关节方式又咽下声差点脱口喘息,随后林壑就停下来,好会儿也没有动静。
失控心跳撞击着紧贴在起胸膛,分不清是谁心跳动得更快些。宋清尧不知道林壑在想什,更没办法在这种状态下保持沉默,只得抬头去看。林壑正等着他,见他肯看自己便又动动手指,看着他眼中闪过反应说:“学长,你喜欢这对你。”
喉咙干涩得发紧,宋清尧说不出话,他甚至无法再看林壑眼睛。
弱点被掌握在林壑手中,他既不想承认林壑说得对,也不可能再做无谓否认来掩饰。
脑子太乱,思绪和感觉如同锅下糊面坨成团,偏林壑像在锯木头最后层皮,动作缓慢而温柔。
“你接到电话就马上来找,又肯让抱,都这样还没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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