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那人转身要离开
，江凛下意识伸出左手，抓住季明伦
T恤后摆。
季明伦没动，江凛对着他背影，捏住T恤手指用点力。察觉到江凛不肯松手，季明伦只好把手伸到后面，拉开那几根手指后回过身。
江凛盯着被他握住手腕，以为他会在转身时放开自己，没想到他只是松劲，却以
种要放不
把胃药拿给江凛，季明伦看他含水吞服下去，视线在他指尖细小水泡上停留片刻，忍不住又问：“你手上湿疹是怎
回事？”
捏着马克杯右手用点力，江凛用随意语气说：“也没怎，就是不适应那边气候环境。”
“多久？”季明伦又问。
江凛喝口水，抬起头回答：“什？”
“湿疹。”
他，去年在江凛生日那晚过得有多言难尽。
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今晚喝多江凛好像比年前那晚更……
怎说，他想不到合适形容词，不过有可能是他也喝酒缘故，脑子不清醒，又或者他对江凛还是有无法宣之于口欲望，所以才会看错。
不可能。
在心里告诫自己别胡思乱想，待烧水壶灯熄灭，他把滚烫热水倒进马克杯里，再掺半瓶矿泉水，放下瓶子后扫眼厨房。
季明伦语气仍是很淡，听不出过多情绪，不过这对江凛而言已是难得关心，他回答道：“是断断续续发作，春夏比较厉害，秋天和冬天会好很多。”
“没办法根治？”
“这是环境问题，医生说还有
自身压力，如果没办法解决就只能尽量放平心态，吃药缓解。”
等他说完以后，季明伦仍旧没收回看他视线，沉默态度让人猜不透在想什，不过看得他开始紧张，又低头喝口水。
温热液体顺着胸口淌进胃里，抚平那阵隐隐刺痛感，就在他想着要换什话题时，季明伦把双手放回裤兜里，对他道：“你休息吧，走。”
江凛在外待年多，看得出来房子直没人打扫过，否则也不会连直饮水机器都没换，要买大瓶矿泉水囤着。
端着杯子打开卧室门，江凛还躺在床上没动，房间里空调在运作，闷热室温有所缓解。他关上门走过去，江凛听到动静睁开眼，没什力气地对他说：“能不能再帮拿下胃药？”
将杯子放到床头柜上，他问道：“胃痛？”
“有点。”江凛脸色比刚才差，撑着床沿坐起后，手心搁在胃部捂着。
季明伦来到客厅放药柜子旁，找出江凛胃药，柜子里还有很多其他常备药，季明伦随便拿几盒来看，有效期都过，看来这些是江凛出国时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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