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那条语音听
两遍，然后切到拨号页面打过去。
电话接通后，他叫声“师兄”就安静。宥阳感觉到不太对劲，问他怎
？
他沉默
下，回答道：“没什，你现在忙？”
“不忙。”宥阳道：“有话想说？”
他本来就想见宥阳，此刻被语道破，便“嗯”声。宥阳发来
听着那人如以往
语气，他就明白周澜什都没说。回个【好】字，他按住胀痛太阳穴又倒回沙发里。
今天是周，他应该去学校开早会。但他头痛得厉害，而且手脚酸软，躺会儿还开始喘气，连晨起时生理反应也消不下去，还越来越难受。
他迟疑片刻才想到怎回事，于是去卧室打针抑制剂。十几分钟后症状都缓解，只有头还是痛。
他只好打电话给教务主任请假，去浴室泡个热水澡后，他觉得好些，便换衣服下楼。
附近早餐店里食物香气飘散在空气里，却勾不起他胃口，他点碗白粥，配着咸菜慢慢吃。
周澜离开后，纪北宁在沙发上坐大半个小时，仍旧无法回过神来。
他没想到周澜真会认为自己是为钱和信息素才跟宋涵在起。但是回忆着周澜有些轻蔑目光，他又明白自己再说什都是徒劳。
因为打从在楼下看到他那刻起，周澜已经不相信他。
他拿出手机想给宋涵打电话，在拨号时候又犹豫。
宋涵那样性子如果知道，肯定会去跟周澜闹。要是宋家是普通家庭也罢，偏偏宋涵有个处处等着挑他错大妈。
在他吃到半时候，旁边那桌来对年纪不大兄弟。等老板端来早餐，哥哥先给弟弟剥两个茶叶蛋，看弟弟吃得开心后才开始吃。
这幕让他想起小时候，每次宥阳偷偷地给自己拿来吃食便是这样情景。
走出早餐店后，他给宥阳发条消息。
宥阳很快便回语音过来，问他是不是在学校，怎这个时间找自己？
宥阳是在寺里给他发，所以他能听到背景音里无比熟悉敲木鱼声。
想到刘艺云，他又想起那天晚饭。
刘艺云说过会帮他们在起，可这也不是他能放心理由。毕竟这世上没有白拿午餐，宋涵也说过不想跟刘艺云扯上关系。
他心乱极，手机在熄屏和解锁之间不断重复，最后躺到沙发上，闭上眼睛先让自己冷静下来。结果到半夜也没想到解决办法，反而在心力交瘁煎熬下不知不觉睡着。
第二天早上，宋涵在出门前被周澜叫住。周澜说头有点痛，让他陪自己去医院看看。
宋涵只好给纪北宁发微信语音，等到他被闹钟吵醒才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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